夏父也是對自家老大這爛桃花頭疼的厲害,這其中偏偏夏母還插了一道,還應下那女人同老大的婚事,夏父越想越心亂如麻。
夏家老兩口心裡的想法她怎麼能瞧不出來,她臉色淡定平靜敘述道:“雖然那女人有些邪性,不過大白天她想害人還是有些困難。”更何況還是在她眼皮底下。
夏父夏母聽大師的話剛鬆一口氣,就聽麵前大師話一轉,繼續說道:“更何況對方對夏先生情有獨鐘!一直喜歡他!”
夏母聽到這後半句大師暗示姓袁的女人喜歡她兒子的話又差點直接哭了出來,夏母現在早沒有了之前的高興,一想到敢害人命的姓袁的女人一直喜歡他兒子,她嘴唇哆嗦,臉色發青,她兒子是得多倒黴,才被這麼一個惡毒的女人瞧上?
夏母一臉敬畏又急衝衝問道:“不……不不是,大師……大師,你不是說我家老大跟那女人沒有緣分麼?大師,你能不能讓那女人再也彆來我夏家也彆來我夏家找我家老大!那女人之前因為幾句話敢害我家老小,趕明兒誰知道她會不會害其他人?”
夏母現在知道那女人的真麵目是對姓袁的女人又怕又恨,腦中也隻有之前大師的幾句‘家破人亡’的批語,她心裡嚇的不成,恨不得那女人立馬能離她家遠遠的,可天底下卻沒有這般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好事,既然她當初主動招惹了,這苦果她得自個兒咽。
遲殊顏把夏母驚嚇崩潰的表情收入眼底,沒正麵回複,而是側麵問道:“夏伯母,我聽說夏先生的姻緣線還是你牽的?他們倆本確實無緣。但現在是孽緣,您想讓人家突然遠離你家夏家,我恐怕以那位袁小姐對夏先生的感情恐怕不大可能。”
話落,夏母被噎的啞口無言,臉色再次嚇的煞白煞白慘無人色,後悔的簡直想吐血,不知是不是情緒太激動,她眼前一黑,差點栽倒,還是夏父眼疾手快扶住人,夏母突然哇的一聲崩潰大哭起來。
見夏母如此受打擊,夏父心裡再怨也不好再怨夏母。
夏明真卻急著道:“我哥不能娶那女人,我哥真不能娶那女人,大師,大師!”
遲殊顏不明白自個兒隻想給夏母一個難忘的教訓,怎麼就突然變成她想讓夏明城娶姓袁的女人了?
又見夏母哇哇崩潰大哭,遲殊顏沒多久立即鬆口道:“現在雖然想斷了兩人的孽緣有些難,不過卻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隻要夏伯父、夏伯母以及夏先生願意一起配合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