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已經得知袁媛的底,心裡也不意外,她‘嗯’了一聲,兩人一起進去,等進去後,遲殊顏臉色沒變,顧北崢臉色再次大變。
顧北崢可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他是實打實的國家人才,涉獵深廣,知識十分淵博,其中,他對風水有些獨到的見解。
首先他觀這房間格局十分不對,生門沒留一道門,處處是死門,所以他剛才說這房間裡住的就跟死人一樣。
不僅如此,這房間裡到處彌漫一股濃重的陰氣,濃重的陰氣幾乎壓製住人氣,沒有一絲生氣。
他走到窗戶口,打開客廳唯一的窗,外麵處處都是樹,瞧著十分像招陰氣的槐樹,樹雖然矮夠不到這樓層的高處,這棟樓與隔壁一棟樓間隔又短,幾乎所有的采光光線都被對麵一棟樓房給擋住,顯得十分陰暗又透著一股陰森,總而言之,他對這間房觀感十分不好。
遲殊顏雖然對風水沒顧北崢了解深刻,但從這格局她也能看出一些,不過她也不意外袁媛那女人為什麼選這間采光如此不好的房子,不就是為了養‘東西’麼?
就怕袁媛那女人盲目為目的聽那‘東西’的,不知其中後果,若是她清楚後果,就不會在這房間不給自個兒留一道活門。
恐怕在對方心裡,她心心念念以為隻要楊吉眾人都死了,她就能達成目的和心願,卻不知等他們真死後,她也將步對方後塵,之前她還是猜測,如今瞧這房間格局,她現在幾乎篤定楊吉眾人真要一一真死了,她也不會好過。
對袁媛這典型的自私自利害人害己的女人,遲殊顏沒有絲毫同情,她能因為一些妒忌就害了那麼多人命,可見她這人心肝已經黑了。
遲殊顏之前忘了問清楚封哥袁媛的房間是哪間,隻能一一打開房門,一旁顧北崢更好奇這間房子到底是誰的?
他正要問清楚,等姝顏踹開最中間那間房,他手裡的羅盤更是發了瘋拚命轉動,而且裡麵一會兒時不時傳來孩子尖利的哭叫一會兒又傳來女性極為沙啞澀然又沉悶詭異的煙嗓咳嗽聲響。
這時,哢嚓一聲,羅盤指針竟然突然碎成兩截?
顧北崢怔住,隨後臉色越發凝重,在遲道友剛進中間那間房門,顧北崢顧不得自個兒羅盤,趕緊上前想握住人手腕,讓她先停下,哪知他連遲道友衣角都沒摸到,眼前一黑,等他再次睜眼,就見自個兒不知什麼時候進了一陌生荒郊野外,想到剛才碰見的異常,顧北崢心裡焦急,連忙連喊幾聲:“遲道友?遲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