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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遲殊顏也算同封哥達成一趟默契,不去多管姓袁的閒事,讓對方自生自滅。
話是這麼說,隻是之前丟失的另一碎片,她打算今晚去之前小區和袁媛房間裡再找一找。
原本傍晚她打算去找,不過放學之前,自家男人給她發了一信息說來接她,遲殊顏隻好改了主意,打算晚上等男人睡著之後再去一趟。
傍晚放學後,遲殊顏一出校門就瞧見自家男人熟悉車輛,車窗還沒搖下,她走過去輕車熟路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位,一側頭,果然入目是自家熟悉男人。
他麵色沒動,臉上也沒有多少表情,五官瞧上去實在冷硬,得,昨晚還還真把這男人得罪的不清。
遲殊顏隻好主動找話,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語氣十分親昵又透著幾分撒嬌,隻可惜男人依舊紋絲不動,隻冷淡‘嗯’了一聲,臉上表情壓根沒有多少變化,那叫一個冷漠。
遲殊顏:……
遲殊顏哄了半天,一路上男人最多隻吭一聲,那叫一個高冷,直憋的遲殊顏沒脾氣,最後她嘴巴也說乾了,人也說累了,也懶得哄這男人,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有些累,靠著車窗什麼時候睡了也不知。
還是等某個男人抱她出車外,冷風吹到她臉頰上,遲殊顏轉醒,一睜眼就見自個兒蜷縮在男人懷裡,身上還蓋了男人一件大衣,裹在她身上。
男人一隻手還捂著她頭頂,生怕她磕到車頂,抱她出車外,動作溫柔又體貼至極,全然沒有剛才男人表現出的冷漠。
遲殊顏心登時也軟的一塌糊塗,心裡憋著氣也一掃而空,心說也虧得她知道這男人德行,要不然以他這不懂風情又悶騷的個性,她遲跟這男人掰了。
算了,還是不說掰,這字不吉利,她舍不得說,想一下都不成。
遲殊顏臉下意識靠近男人胸膛,熱乎乎還有心跳聲,心裡格外安心。
祁臻柏察覺懷裡的動靜,下意識低頭瞥了眼,正巧兩人四目相對,遲殊顏故意眨巴眨眼眼睛,祁臻柏麵色卻突然一僵,不過片刻後,又恢複自然,低咳嗽幾聲,語氣沉沉道:“醒了?醒了就下來自個兒走路!”
話是這麼說,這男人也沒有其他放開的動作,而是抱著人沉默大步往自家彆墅方向走。
遲殊顏繼續埋在男人胸口,咧著嘴樂嗬嗬的笑,眉眼高興十足,這男人還是對她心軟了!
隻是等到兩人進彆墅大廳後,遲殊顏意識到兩人是回家不是去餐廳吃晚飯,她瞪大眼立即問道:“等等,不是晚上說好去餐廳吃……”晚飯的麼,話沒說完,男人把她擱在沙發上,軟軟的沙發墊她還顛了一下,抬眼對上男人黑漆漆的瞳孔,心裡先一虛,立即了然這男人為啥帶她回家而不是去餐廳的原因十之八九是她剛才睡著了。
得,是她耽誤了,遲殊顏越想越心虛,主動起身道:“那我們晚上家裡吃飯,隨便吃點,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