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位遲道友,顧北崢印象還是極好的,不希望她因那位祁少出事。
而且說起來,對那位祁少的麵相,他也研究了好一陣,那位命格天生極好,第一次見,那位周身帶紫氣,這樣的命格和運勢,在亂世或者古代絕對是帝王霸主的命,可擱在現代,祁家壓製不住那位的命格,那位十之八九是早亡的命。
如今那位也不知怎麼了,體內突然多了一股莫名龐大的煞氣,周身的紫氣也被吞噬的差不多,可見祁家這位體內的煞氣不知有多龐大,而現在那位好好的,應該是受寶貝壓製那股煞氣,祁家那位這才沒事。
可短暫的沒事並不代表以後沒事,顧北崢將猜測一一說出,遲殊顏越聽臉色越沉又難看。
最後,顧北崢沉思片刻,鄭重叮囑道:“若是可以,不僅是遲道友還是祁家這位其他家人,最好通通都離祁家那位祁少遠些,否則一旦祁少體內的煞氣外泄,後果不堪設想!越壓製越洶湧!不僅如此,就是祁少這個人也有極大的威脅。”
顧北崢邊舉例說明,表示煞氣極容易左人的性子,更容易讓人陰晴不定、情緒大變,總而言之,人的欲望、情緒以幾何倍數改變,其本人是個大威脅,
話微頓,顧北崢再次補充:“不管普通人還是修煉者沾上煞氣百害而無一利!”
聽著顧北崢的話,遲殊顏不可避免想到昨晚男人的異常,以前男人吃醋,她也從沒有見過人失控,可昨晚她隻是跟景恒然吃了一頓晚飯,按道理來說,這是一件極小的事,卻讓他突然失控,遲殊顏越想臉色越難看,左眼皮直跳,心裡也越來越沉,臉上一個客氣的笑都擠不出。
不過現在讓她離開祁臻柏,她想都沒想過這個可能,也不大可能。
遲殊顏捏了捏頭疼的額頭,立即問道:“有什麼辦法能一勞永逸拔出人體內所有煞氣?”見顧北崢搖頭,遲殊顏失望退而起步道:“那有什麼辦法穩定對方情緒?”
顧北崢聽遲道友接連問兩個問題就是沒想過離開那位也歎了一口氣,不過當初他瞧兩口子感情是真好,就這麼讓遲道友離開人,恐怕不大可能,顧北崢隻好道:“穩定對方情緒最好順著人,尤其是對方在煞氣壓製期間,最好避免對方生氣、失控,這是其一治標不治本的辦法!”
“若是我依舊想拔出他體內的煞氣顧天師真沒其他徹底治標的辦法?”遲殊顏抿著唇堅持問道。
顧北崢見遲道友如此倔,他原本不想提鎮煞丹的事,雖然他有丹方,可要煉製鎮煞丹,裡麵幾味靈草都是十分罕見至少上千年份的藥草,十分難得到,在早幾百年之前或許還有幾分可能得到,可現在一般上千年份的藥草在哪個大家族不是稀罕寶貝?哪裡有你的份,所以這丹方說了也是白說。
顧北崢猶豫半響,還是把這鎮煞丹這事給說了出口,話剛落,就見遲道友眼睛大亮,脫口而出問道:“顧天師能否告訴我這鎮煞丹的丹方?我必定不會讓你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