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內,守衛森嚴,兵將如海!
麵對如此之多的兵將,呂伯坦然而入。雖然沒有人陪同,卻也沒有人敢於阻止。
呂伯的威勢,讓司雲琴晴有些麻木了。百萬大軍,神境強者都擋不住呂伯,這些士兵,自然也擋不住。
也許這個老人,真的能夠幫助自己救家人。
就在司雲琴晴心中充滿了希望的時候,一座寬闊無比的大殿,已經映現在她的眼前。
承天宮!
司雲天成為皇帝之後的第四十年,建造的這座宮殿,傳說之中,為了建造這座宮殿,司雲天足足將國庫之中的財物耗儘了一大半。
也正是從承天宮建成之後,司雲天變成了一個獨斷專行的君主。很多人甚至開始將司雲天的行為,歸咎於這承天宮。
“好大的宮殿,真是浪費!”呂伯看著那偌大的宮殿,聲音中帶著一絲感觸。
承天宮外站崗的,都是三品武者,他們在聽到這評價的時候,一個個心中打哆嗦。
他們很是清楚自司雲天的脾性,現在的司雲天,已經難以用剛愎自用來形容,毫不誇張的說,隻要他確定的事情,其他人根本就難以改變,甚至連勸說都不行。
說承天宮浪費,這不是赤裸裸的在打陛下的臉嗎!如果是一般人這樣做,那結果一定是非常的恐怖。
但是現在,說這句話的人,就算是司雲天也得罪不起,所以他們這些小人物,隻能當做沒有聽到。
“呂老,陛下請您進殿。”一個中年的胖子,快速的來到呂伯的身邊,沉聲的說道。
呂伯對這胖子點了點頭,而後踏步朝著承天宮走去。
承天宮的台階足足有三千之數,在走這些台階的時候,呂伯甚至感到一種陰森的感覺。
雖然他的修為並不是太高,但是作為唐銳的仆役,在一些事情上,呂伯的感應還是很強的。
現在在這承天宮中,他就覺得很不舒服,好似承天宮中,有什麼東西在朝著他纏繞一般。
有十二根足足有一丈多粗的巨柱支撐的承天宮,給人一種富麗堂皇的感覺。而十二根巨柱,更雕刻著無數的花紋,顯得無比的古樸,無比的浩然。
看著十二根巨柱,呂伯心中的那種感覺,更是感到難受,就在他準備仔細打量這些巨柱的時候,就聽一個大笑的聲音從承天宮中傳來。
“哈哈哈,呂伯,這一轉眼,咱們已經有三十年沒有見過了,我記得最後一次你來這裡,是為母後慶祝壽辰。”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男子,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浩然之意。
看著外表六十多歲的司雲天,呂伯哈哈一笑道:“陛下的記性真是好,我都不記得自己是哪一次來的神都了!”
司雲天從龍椅上站起來道:“呂伯你雖說上了年紀,但是實際上是老當益壯。”
“哈哈哈,我們可是看不出你半點老態。”
皇位之下,一個個靜默無聲,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司雲天如此和人說話,而在他們的心中,司雲天和呂伯如此說話是非常的正常。
雖然司雲天的身份無比的高貴,但是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呂伯乃是那位最中心的仆從,他的身份,同樣是非同小可。
“陛下,我這次過來,事情隻有一件,那就是關於太子的事情。”呂伯可沒有心思和司雲天浪費時間,他直截了當的說道:“不知道陛下對於太子,準備如何處理。”
“太子忤逆,更準備對朕不利,這般不孝之子,我雖然有心保他,又怕群臣不服。”
群臣不服,分明就是一個借口。呂伯沉吟了瞬間道:“這孩子拿著大小姐的信物找到了白玉城,那這件事情白玉城必須要管,群臣不服,可以讓他們去找城主。”
呂伯說完這句話,輕輕一笑道:“已經六十年沒有人敢於對城主說不服了,城主很寂寞啊!”
說話間,他的目光看向那些臣子,雖然不說話,但是那威勢,卻讓四周一陣的畏懼。
司雲天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怒意,他乃是大晉國君,這些年來一直都是言出法隨。而現在,他明明已經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個老頭子竟然還敢如此的頂撞他。
這讓他從心中,都有一種非常憤怒的感覺。
不過他的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憤怒。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沉聲的道:“舅舅他老人家,不會在乎這些凡俗之事。”
“呂伯,我看您還是好好的在神都遊玩一番,然後去侍候舅舅吧,畢竟舅舅他老人家很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