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劍皇很想要回答一個不能,但是看著那一柄柄不斷升空的長劍,突然覺得自己沒有了底氣。
在唐銳的催動下,那些不斷升空的長劍,不但速度沒有任何的改變,而且他們之間時間的間隔,都沒有辦法改變。
“我覺得,他最多也就是第三等。”第九劍皇耍了一個滑頭,直接給唐銳定了一個,在他看來不可逾越的天塹。
能夠催動一萬柄神王級彆的長劍,就是第一等,而不超過八千柄,則都是第三等。
唐銳距離八千柄神王級彆的長劍,還有兩千柄的差距!
劍主看著一副得意洋洋的第九劍皇,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夥看來是不願意和自己賭了,要不然,也不會用這種賴皮的招式。
而對於劍主來說,他同樣不會在這種必輸的情況下,和第九劍皇再賭下去,因為那樣,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第七千柄,第八千柄,第九千柄!
當第九千柄神王級彆長劍從葬劍穀升空的時候,幾乎所有劍皇城的武者,都沉默了起來。
他們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壓力,一種來自唐銳的壓力。
劍皇城大部分武者的心思,都是能夠從萬劍聖地的壓製下崛起起來。可是現在,一個唐銳,都已經壓得他們,差不多已經沒有了信心。
“他怎麼還不結束?”葬劍穀外,女神王的話語中充滿了不滿,但是非常可惜,那英武的神王,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回應。
對於那英武神王來說,現在的情形,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該回應什麼話語了。
因為之前,他已經將自己能夠說的話,全部說完了。
一萬柄,一萬五千柄,兩萬柄……
隨著神王級彆的長劍升空的越來越多,本來還算是鎮定的第九劍皇,此時已經忍不住用一種咆哮的聲音,朝著劍主道:“你讓唐銳來我劍皇城,究竟是想要讓他經受一些挫折,還是準備讓我多受一些挫折!”
說出挫折兩個字的時候,第九劍皇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的味道。
劍主被噎,天地良心,他讓唐銳闖本不應該他這種境界闖的劍皇之路,真的隻是想要給他一些挫折,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讓他措手不及。
怎麼會這樣?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唐銳催動的葬劍穀的長劍,已經超過了所有的走登皇之路的萬劍聖地的劍主。被第九劍皇這樣的質疑,劍主還想聞名第九劍皇一句,他是不是在放水。
三萬柄,五萬柄,十萬柄……
當葬劍穀一柄柄長劍不斷地升空,幾乎所有劍皇城的武者,都已經開始麻木了,他們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可是現在的情況,卻讓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怎麼還沒有結束?”第九家劍皇看著虛空中密密麻麻的長劍,聲音中充滿了急躁的朝著劍主吼道。
雖然他不是輸不起的人,但是這葬劍穀上空漂浮的一柄柄長劍,在他看來就好似萬劍聖地在向他示威,這等的情形,實在是讓他從心中非常的不爽。
劍主也有點麻木了,隨著第九劍皇看他的目光越來越怪異,他有一種渾身是嘴都說不清的感覺。
他想要告訴第九劍皇,他真的不是來讓他難堪的,但是看著第九劍皇那越來越黑的連,他還是講這種念頭,放在了心中。
當最後一柄神王級彆的長劍升空的時候,幾乎整個劍皇城都鬆了一口氣,他們覺得,這一次的噩夢,真的是要結束了。
這個唐銳,實在是太恐怖了,他一個人,就已經將劍皇城的登皇之路,差點給弄崩潰。
“還有!”第九劍皇看著繼續升空的劍主級彆的長劍,有一種一切都非常不好的感覺。
可惜的是,這個時候他心中雖然不喜歡,但是已經阻止不了什麼,他隻能靜靜的看著。
神柱級彆的長劍升空,不滅級彆的長劍升空,那八柄最為頂級的額,屬於曆代劍皇的長劍,也一一的升空。
可以說,唐銳以一己之力,已經讓整個葬劍穀,升起在了半空之中。在催動著最後一柄長劍升空之後,唐銳就騰空出了葬劍穀。他看著葬劍穀外的劍皇城武者,笑著道;“這一關,我是不是能夠算是一等。”
一等?聽到這個問題的劍皇城武者,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他們甚至覺得自己的心神,已經要崩潰了。
“你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找來了這麼一個變態,他怎麼可能催動葬劍穀所有的長劍。”第九劍皇滿是凶光的目視著劍主,聲音中充滿了冷厲的道:“他現在問他的成績是不是一等,你來告訴我,我該怎麼回答?”
“哈哈,劍皇你不要著急,我覺得這個……這個還是按照一等算吧!”劍主雖然論起修為不怕第九劍皇,但是此時卻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就好似他真的和唐銳合謀,來打擊劍皇城的士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