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在觀看了夜暉之主的麵容後,沉聲的道:“現而今,我們要做的事情,是看唐銳如何的死。”
對於這個提議,夜暉之主倒並沒有拒絕,對他而言,一個死去的唐銳,當然比活著的唐銳更好。
關注唐銳生死的人很多,這其中就包括五大聖地之中的武者。五大聖地之中的大多數人,對於唐銳的感覺充滿了異樣。
他們既為唐銳感到驕傲,但是同樣,又對唐銳存在著這樣或者那樣的忌憚。
唐銳的存在,讓他們之中很多強者,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這裡麵就包括玄孺龍。
神府聖地在上古神魔的逼迫下,可謂是一步步的後退,而唐銳,則逼迫著上古神魔讓步。
這其中的差距,可謂是天壤之彆。
現而今,聽上古神魔說,要在十日之內誅殺唐銳,玄孺龍的心中是又驚又怒又喜。
驚的是這事來的實在是太突然,怒的是那說話的上古神魔實在是太大膽,而他喜的自然是有人要找唐銳的麻煩。
這樣的念頭湧動之中,玄孺龍就讓人快速的調查究竟是誰如此的開口,但是卻沒有半點的消息。
他本來想要稟告月輪回,但是想到月輪回在閉關之時的安排,最終他還是將這種想法拋在了一邊。
就在玄孺龍想要聯係萬劍聖地的時候,青陽劍使卻先一步對他進行了聯係。
從青陽劍使通訊器映現出來的神色中,玄孺龍能夠感到青陽劍使對於這件事情的重視。
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他能夠告訴青陽劍使的是,他什麼也不知道。而從青陽劍使的口中,玄孺龍也知道了青陽劍使已經聯係了唐銳,而唐銳的說法是不要緊。
但是按照青陽劍使的感覺,唐銳當時的精神,好似並不是太好。
修為到了不滅存在,不說時時精氣衝天,卻也不會出現精神萎靡的情況,現而今唐銳出現這種狀況,很是讓青陽劍使感到擔心。
在簡單的安慰了青陽劍使兩句之後,玄孺龍就開始思索自己記憶中關於精神攻擊的東西,可結果是一無所獲。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想到了神府聖地的藏經閣。
在藏經閣內,有一位專門看守藏經閣的不滅存在,雖然修為上不如玄孺龍,但是按照輩分,玄孺龍還要稱呼此人為師叔。
一直以來,玄孺龍和這位師叔的關係都很淡,但是這一次,他卻決定去請教。
那位坐鎮藏經閣的不滅,此時已經是須發皆白,站在那位不滅的對麵,玄孺龍甚至感到此人的精氣,在不斷的外溢著。
這等的情形,玄孺龍清楚,乃是一種神國走向衰敗的境況,代表著這位不滅,已經沒有太多的歲月可活。
雖然雙方的關係一般,但是看著一個宗門的長輩要這樣的逝去,玄孺龍的心中,還是升起了一絲由衷的苦澀。
“二府主不用為我感到難受,生生死死之事,我已經看淡了。”那藏經閣的不滅笑吟吟的看著玄孺龍,眼眸中充斥著淡漠之意。
玄孺龍強打精神道:“師叔能夠看破一切,實在是我等學習的楷模。我這一次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向您請教。”
說話之間,他就將自己所掌握的,關於唐銳的情況朝著那藏經閣的不滅說了一遍。
在玄孺龍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他的心中又升起了那麼一絲的頹然,覺得自己說這些,好似沒有太大的用處。
畢竟自己等人不知道的,這位從來都沒有出過藏經閣的長老,又能夠知道什麼呢。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聽他說完之後,那藏經閣的長老臉色變得無比凝重的道:“二府主,按照您說的情況,我好似想到了一份上古時候的記載。”
說話之間,那藏經閣老者有些渾濁的眼眸中,閃動著一絲絲的驚駭道:“在上古之時,有一種天地至理演化的至寶,名為攝魂誅魄幡。”
“這等攝魂誅魄幡無比的詭異,隻要在幡上映現出要誅殺之人的圖像,十日之內,就可以讓那被誅殺之人身死道消。”
玄孺龍露出了一絲不信之色道:“真的嗎?這攝魂誅魄幡真的如此神異嗎?”
“是,按照咱們宗門之中的記載,有完全掌握了天地至理的存在,被攝魂誅魄幡直接擊殺。”
那老者說到這裡,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恐懼的道:“這擁有攝魂誅魄幡之人,我們萬萬不可為敵。”
“還請您告訴府主,一定要留意這方麵的事情,萬萬不可得罪了此人。”
玄孺龍看著那老者的樣子道:“師叔,按照您的說法,唐銳豈不是死路一條?”
“是十死無生!”藏經閣的不滅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的道:“名字上了攝魂誅魄幡,基本上沒有能夠逃脫的。”
“除非他修成至理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