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麵容越來越難看的時候,那元帝之子已經冷冷的朝著他看來道:“月皇,當年你在上古雖然是一個英雄人物,但是你知道我父親怎麼評價你的麼?”
月皇很清楚這種評價絕對不會好,可是他也清楚自己阻攔不了這位元帝之子。
所以他隻能順著元帝之子的話道:“怎麼評價我的?”
“你這個人誌大才疏!”那元帝之子毫不客氣道:“雖然你這個人一直野心勃勃,但是我父親說你多謀少斷,瞻前顧後,終究成不了什麼大事。”
“如果讓你重建神庭,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月皇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憤怒。這話不管是不是上古元帝說的,都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
“你給我住嘴!”月皇冷冷的看著元帝之子道:“元帝都已經死了,你覺得就憑你,也配再建神庭嗎?”
“我告訴你,神庭誰都可以重建,但是偏偏就你不行!”
元帝之子不屑的朝著月皇看了一眼,而後騰空朝著唐銳衝了過去:“你在我出手之前,一定請教過原始之主,問他如何才能夠重建神庭。”
月皇雖然氣急敗壞,可是聽著這元帝之子的話語,他的心卻越發的冷了起來。
因為這元帝之子所說的話,赫然就是他請教原始之主的內容。月皇可不認為這世上,有正巧猜出來這麼巧合的事情。
所以在他的心中,這些話要麼是原始之主告訴元帝之子,要麼就是在原始之主身邊,有著元帝之子的人。
不管到底是這兩種的哪一種結果,對於月皇來說都不是好消息。他從那種憤怒中清醒了過來,沒有打斷元帝之子接下來的話語,而是一言不發的等他說下去。
元帝之子已經落在了唐銳的近前,他的手中,瞬間多出了一柄利刃,朝著唐銳斬了過去。
“原始之主已經告訴你了辦法,隻要你能斬殺了唐銳,用他的死來號令四方,那麼上古大部分的神魔,就算各有心思,但是表麵上,大家一定會臣服於你的。”
說到這裡,元帝之子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道:“可是你呢?你不敢動手。”
“嗬嗬,唐銳已經被我的攝魂誅魄幡誅滅了大部分的神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可以說,隻要你出手,就能夠得到成功,可是在這種機會麵前,你還是優柔寡斷,將這大好的機會,白白失去了,你說你怎麼還能重立神庭?”
元帝之子的聲音越加高亢的道:“所以,在這玄天之中,能夠帶著上古神庭再現輝煌的,隻有我一個人。”
這句話說出的瞬間,元帝之子的刀就已經到了唐銳身軀的近前。青陽劍使在元帝之子飛來的瞬間,就已經充滿了警惕,可是隨著元帝之子的到來,他才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他的身軀,已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壓製。
在這股力量的壓製之下,青陽劍使覺得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這一刻的他,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
就在青陽劍使心中憤怒無奈的時候,他卻突然發現,一道燦爛的光芒,朝著那元帝之子衝了過去。
這道光芒,無比的快速;這道光芒,隱含著一種無可匹敵,無可抵擋的力量!
本來正要進行自己最關鍵一步的元帝之子,突然間目瞪口呆,在他眼裡本來已經死去的唐銳,竟然在這個時候,朝著他揮出了一劍。
隱含著毀滅天地至理的一劍!
如果他掌握了天地至理,那麼他能夠對抗這一劍,如果他將天地至理融入自己的體內,形成至理法道,那麼這一劍對他來說,就沒有什麼傷害。
但是可惜的是,他既沒有修成至理道身,也沒有掌握天地至理,在這一劍之下,他什麼也做不了。
“你怎麼可能沒有死!”元帝之子的聲音中,充滿了驚駭之意。
對於元帝之子而言,攝魂誅魄幡是他最大的依仗之一,他對於這攝魂誅魄幡充滿了信心。
可是現在,一個被他使用攝魂誅魄幡對付,本應該身死道消的人,竟能夠突然出手,這讓他很是難以接受。
唐銳沒有回答元帝之子的問題,他現在最想的,就是先殺了這個執掌著攝魂誅魄幡的元帝之子再說!
至於元帝之子是不是死不瞑目,這和他有什麼狗屁關係。
月皇等上古神魔,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唐銳的一劍。如果說剛剛月皇還有一些後悔,那麼現在他的後悔全部變成了清醒。
要是他率先對唐銳出手,那麼麵對唐銳這一劍的人就是他月皇了!
雖然他對於自己充滿了信心,但是月皇很清楚,自己躲不過毀滅一劍。
元帝之子應該也躲不過。
一如月皇所想,當那看似普通的毀滅一劍將元帝之子包裹的瞬間,元帝之子的身軀,就被這一劍瞬間斬成了飛灰。
元帝之子沒有任何的抵抗,就這麼在虛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