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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銳要成立神庭!”月皇看著自己手中的消息,仰天大笑了起來,對於他而言,現在唐銳的選擇,簡直就是好笑。
五大聖地隻是五個宗門,但是神庭,那可是鎮壓天地的勢力。上古的神庭,更是征討四方,不知道誅殺了多少頂級強者!
現而今,唐銳再建神庭,在很多人看來,這簡直就是一種挑釁!
一種對上古眾神魔,對那些複蘇的太古神魔的挑釁!
“他這是要找死!”月皇冷冷一笑道:“彆說原始之主不願意看到他成立神庭,那些覺醒的上古強者,同樣不願意看到神庭再現。”
“他以為他那至理一劍,真的就是無敵了嗎?”
站在月皇旁邊的,是一個鷹首人身的男子,一對金色的羽翼,每一根羽毛,都好似隱含著無窮的玄奧。
他沉聲的道:“唐銳能夠使用至理一劍,這恐怕會讓不少強者心存顧忌。”
說到顧忌兩個字,這鷹首人身男子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絲的凝重。
以天地至理凝聚在一劍之間,唐銳已經憑借著這一劍,斬殺了太多的對手。
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敢和唐銳硬撼!
月皇冷冷一笑道:“咱們這些人,自然不敢出頭。可是這世間,有的是出頭的人物。”
說到這裡,他朝著那鷹首人身的男子道:“比如原始之主,比如你那位同族!”
同族兩個字聽到那鷹首人身男子的耳中,男子的臉上露出憤恨、恐懼混合的神色。
最終,他冷冷的朝著月皇看了一眼道:“你到時可以請我的那位同族去一趟。”
月皇哈哈一笑道:“你放心,不論是我和你哪位同族達成什麼樣的協議,我是永遠站在你這邊的。”
“誰讓我和你哪位同族,沒有太多的交情呢?”
兩個人說話間,月皇的身影就猶如電光一般,橫跨虛空而去,他已經做了決定,自然不會看著唐銳將神庭建成。
在表麵上月皇雖然準備自立門戶,但是在麵對原始之主的時候,他依舊保持了足夠的尊重。
他非常清楚,自己和原始之主間,存在著巨大的差距,原始之主不對付自己也就罷了,一旦自己惹怒了原始之主,那就是死路一條。
“見過原始之主大人!”月皇輕車熟路的來到原始之主的宮殿,恭敬的行禮道。
原始之主的身軀,比之以往顯得更加的凝實,可是他身上的氣勢,卻好似比之以往減弱了很多。
月皇可不機會認為原始之主修為大減,他非常清楚,自己和原始之主相比,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原始之主淡漠的道:“你這些天,可是很少來我這裡了。”
對於這句話,月皇從心中感到發冷,他強行一笑道:“大人,這不是我在修煉的關鍵時候,所以才拜見您少了一些。”
“請大人放心,屬下以後一定多多來拜見大人。”
原始之主對於月皇的保證,並沒有太多的理會。或者他本來就沒有將月皇這個下屬太放在眼中。
“你來我這裡乾什麼?”原始之主淡淡的看著月皇,好似隨意的道。
“大人,唐銳要重建神庭,我覺得他這樣做,就是對大人您,最大的不敬。”
月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義憤填膺的道:“這神庭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建的,他唐銳憑什麼建立神庭。”
“他這就是向大人您的挑釁。”
月皇的話說完,就小心的打量著原始之主,準備看一下這位原始之主有什麼反應。
原始之主淡淡的道:“他不是在像我挑釁,他挑釁的是我們這些複蘇之人。”
月皇的心一緊,原始之主的反應太過平淡,讓他感到自己的計劃要落空。
可是就在月皇心中念頭湧動的時候,就聽原始之主接著道:“成立神庭,這種事情我是不能讓他如願的。”
說到這裡,他看向月皇道:“不過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時機,我等正好趁機,一舉將這些後世之人的力量,直接鎮壓。”
“讓他們知道,他們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月皇的眼眸中,閃動著一絲絲的狂喜,他本來以為自己所圖的已經夠多,卻沒有想到,原始之主竟然準備讓五大聖地直接出局。
“大人就是大人,您的見識,不是我這種小人物能夠比擬的。”說到這裡,月皇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的道:“隻要是大人您出手,五大聖地在劫難逃。”
“覆滅五大聖地的事情,我們不能自己單獨做,一定要好請那些上古強者,甚至是那些太古強者參與。”
原始之主看著月皇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