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鐵律,就連冰凍之主等巨頭,都感到心生恐懼,他們雖然執掌了天地至理,但是在這麼一刀之下,他們最大的感覺,卻是無可奈何。
自己沒有辦法應對這樣的一刀!
這幾乎是在場所有強者心中的唯一的念頭!
月皇的眼眸中,閃動著一絲絲的激動之色,他對於這樣劃分陰陽清濁的一刀,也感到沒有任何的辦法。
如果這一刀的攻擊對象是他的話,他覺得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這一刀的攻擊對象是唐銳!
要成立神庭的唐銳,想要一舉壓服這些頂級強者的唐銳!
唐銳如果抵擋的話,應該能夠擋得住這一刀,可是他要想猶如以往成立神庭的元帝那般,抵擋著這般的攻擊,恐怕就要難上加難。
此時月皇的心中很興奮,但是唐銳對於月皇心中想什麼,真的是沒有理會的心思。
麵對著這等充滿了天地至理,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避,同樣也難以抵擋的一刀,唐銳就覺得自己的身軀和神識都有些不穩。
一旦擋不住這樣的一刀,他的身軀和神識就會直接分離,而這種分離,基本上就是一種歸入寂滅的分離。
怪不得太宇聖地之主高喝要小心此人的刀。
心中萬千念頭湧動,唐銳也不再保留,那漂浮在頭頂額青色慶雲上,瞬間凝結了一盞盞金燈。
四十九盞金燈照耀,唐銳四周的虛空,化成了另外一片天地。
猶如天地至理,本應如此分曉陰陽的一刀,在和那一盞盞金燈碰撞的瞬間,就生出了一種詭異的扭曲。
刀光沒有破碎,卻被直接扭曲到了其他的方位。
伴隨著刀光的扭曲,那斷空之主的神色中,生出了一絲絲的凝重之意。
他那握著刀的手輕輕的顫抖之間,他就準備再次劈出一刀,可是這一刀在緩緩抬起手臂的刹那,就被他放了下來。
不是他不願意劈出這一刀,而是他沒有把握劈出這一刀。
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視下,那斷空之主道:“我這一次認輸。”
斷空之主的一刀,可以說讓無數強者感到心神震懾,現在斷空之主認輸,頓時讓在場的大部分人神色變得分外凝重。
畢竟,斷空之主已經認輸了,那麼他們呢?
唐銳朝著斷空之主點了點頭,而後目光看向了其他強者道:“接下來,哪一位指教。”
唐銳的話語聲音不高的,但是伴隨著唐銳的開口,四周是一陣的靜寂。
沒有人開口,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站出來。
唐銳的慶雲金燈,擋住了那隱含著陰陽相分的一刀,這一刀讓所有的強者,都生出了一種震撼感。
他們雖然想要出手,但是一個個都感到,自己沒有能力施展出破開慶雲金燈的一擊。
既然沒有那般本事,如果再出來丟醜,那實在是不值得,所以在唐銳挑戰的時候,基本上沒有人吭聲。
“各位難得真的要讓唐銳將神庭建立嗎?你們要是讓他建立神庭,那麼各位的就要處在神庭的威懾之下。”
月皇本來不準備出來,可是看到這般的情況,他有點坐不住,直衝衝出來大聲的道:“你們一個出手不行,大家車輪出手,我不信他的慶雲金燈,就一直能夠堅持!”
“滾!”就在月皇這句話出口的瞬間,那斷空之主就緩緩的站出來,朝著月皇嗬斥了一句。
這一句,隱含著無窮的輕蔑。
月皇在按照原始之主的安排,挑動十數位頂級強者對唐銳出手之後,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人物。
所以在看到現而今的情形之後,他忍不住跳了出來。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話,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回應,這等的回應,讓他從心中升起了一種巨大的憤怒。
他怒視斷空之主!
如果可能的話,他絕對要和斷空之主生死相鬥,但是非常可惜,當斷空之主的手掌落在自己後背的刀柄上,他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麵對斷空之主的一刀,他知道自己連半點的抵擋之力都沒有。強行出手的話,不但丟人現眼,而且還很有可能,直接被斷空之主一刀斬成兩端。
無奈之下,月皇朝著四周的冰凍之主等人看去,他希望這些人,能夠給他主持一個公道。
但是很可惜,這些存在對於他的目光,就好似沒有看到一般,一個個淡漠無比。
月皇的心在發冷,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出了後退,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他不甘心,但是他無可奈何。
就在月皇的心中充滿了悲憤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道:“唐銳,你想要建立神庭,是不可能的。”
“看在我們以往打過交道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是你絕了建立神庭的念頭,我可以勸在場的諸位強離開。”
“不然的話,我隻有將你的慶雲金燈打破,讓一切化成灰燼!”
伴隨著這話語,原始之主緩緩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