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公公和錢公公垂著眸,抖得不敢說話。
榮嬤嬤抬眸看向林蘇蘇,聲淚俱下的道,“老奴與寧妃娘娘素來無冤無仇,不知寧妃娘娘為何要如此汙蔑老奴。
寧妃娘娘要是看不慣老奴,想要老奴的老命,您是主子,老奴是奴才,主子要奴才死,奴才不得不死,您說一句就是了,又何必拐彎抹角汙蔑老奴呢。
老奴輕如鴻毛,死了沒關係,可老奴是太妃娘娘的人,要是被汙蔑擔上了謀害主子的罪名,那就是損害了太妃娘娘的聲譽,那老奴可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老奴死不足惜,可是太妃娘娘的聲譽不容有半點損失啊!”
榮嬤嬤一邊說,一邊老淚橫流,一副忠仆忠心不二的模樣。
謝太妃聽得拿起手帕子擦了擦貓淚,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樣,看向榮嬤嬤道,“嬤嬤放心,你是哀家的人,這些年忠心耿耿,勞苦功高,哀家無論如何要護你周全的。”
林蘇蘇挑眉涼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希望太妃娘娘一會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林蘇蘇說罷,轉向還在擦著老淚的榮嬤嬤,嗓音清冷的開口,“嬤嬤掌骨有反骨,指節外露,掌紋外溢,手指並攏有大縫,顴骨高無肉,眉毛短淡,說話聲音撕破沙啞,是好賭之人。
你仗著自己是太妃身邊的當紅嬤嬤,多年來一直在東南角角門邊上開設賭檔,夜裡上值的小公公,多會去你那裡賭上一兩盤。
你命中有財,這些年因為賭博斂到了無數金銀珠寶,隻是最近你有一個大劫,原本可以破財消災的,可是你不舍得自己的金銀財寶,故大劫要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