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綄她鬆了一口氣,隻覺整個人都火辣辣的,感覺被火燒著了一般,特彆啊被他掐過的地方,火光火繚的燒著,燒得她的心口撲通撲通撲通的狂跳……
她死死捂著自己的心口,強迫自己冷靜冷靜冷靜……
再這麼跳法,心臟一下跳沒了怎麼辦?
被男人隔著衣裳掐一掐她心肝肝就跳成這樣,要是來真的,她真的會死的,嚶嚶嚶……
林蘇蘇捂著心口在榻上翻滾,明日無論如何得去問問太醫,她這心疾有沒有得醫才行。
正亂七八糟的想著呢,男人出來了。
她連忙恢複安詳的鹹魚躺。
夜千寒倒沒動她了,上榻之後,直接將她撈在懷裡,安安分分的睡覺。
林蘇蘇自我折騰了半天,累得不行,看見男人沒有動手動腳,微微放了心,鑽進男人的懷裡,很快便睡了過去。
……
錦王府。
夜錦辰從百花樓回來,沒有回自己的院子,徑直往沈飛的院子走去。
沈飛吃了藥,燒已經全部褪去,她睡了一天一夜,此刻也沒睡意了,正坐在院子裡等主子回來。
夜錦辰進來便看見她披著一件單薄的披風,正在花樹下坐著,難得的披著一頭散發,襯得一張小臉越發蒼白。
清涼的月色,搖曳的燭光交替傾瀉在她的身上,她整個人像是籠罩在雲裡霧裡,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光下花,花下人,可憐顏色俱銷魂。
夜錦辰壓下心頭的微動,抬腳走了過來,溫柔的臉色退下,換上了主子的公事公辦,“身子還沒好,怎麼在這裡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