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對女子而言,算是怪物一般的存在吧。不能歡好,不能傳宗接代,對男子而言,似乎沒有一絲價值了。
寧凡,大概會瞧不起自己吧...
藍眉眼眸緊閉,慘然一笑,鬆開寧凡衣袖,輕輕舒了口氣,“好了,我說完了,你走吧...”
“石女?”寧凡收住腳步,第一次認真打量起藍眉。
很美的女子,一襲藍衫,青絲高挽,隻是眉間,總有一絲抹不去的冷傲,似乎從來也不會笑。
他對藍眉,沒有喜愛,討厭麼,有一些,不過看起來,自己討厭藍眉的理由,似乎根本不成立。此女,似乎並非傳聞那麼傲慢。傲慢,似乎僅僅是此女一層保護sè。
石女...難怪此女千方百計要解除婚約,竟是這種奇葩原因。
“是不是很好笑...這件事,隻有你一人知道,可不可以不要說出去。”藍眉露出悲戚之sè。
“我為何要說出去。石女麼,我幫你檢查檢查吧,看看能否幫你醫好。你父親於我師尊有恩,我這樣,也算還情。”
寧凡言罷,手掌平伸,伸向藍眉。
而藍眉,一霎俏臉緋紅,心中的悲戚,都變作一絲羞惱與惶恐。
檢查!寧凡這大yin.賊,大無賴,他想檢查什麼,檢查自己的私密粉嫩麼!他怎可以如此無恥!
他想看自己那裡麼,要不要給他看...呸呸呸,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
“彆動!”
卻見寧凡腳底冰虹一閃,以堪比金丹的速度,欺到藍眉身後,左手扶住藍眉香肩鎖骨,絲絲柔滑,右手擒住其皓腕,卻是在診脈。
以寧凡的醫術,給藍眉看病,何須定要用眼睛去看,搭搭脈,什麼病情,都將了然於胸。
藍眉,未免把寧凡想得太邪惡了。
玉背半靠在寧凡懷中,藍眉芳心亂顫,她的手腕,平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握住,而那個男人,根本不懂什麼是憐惜,握得好緊好緊。
微微有些疼,但那疼痛,卻讓藍眉心頭一陣酥麻。她發現,她喜歡寧凡帶來的疼痛感。
“放開我...”藍眉微微掙紮,而寧凡眉頭一皺,手掌啪地在藍眉翹臀一拍,用力有些大了。
而藍眉,感覺翹臀被拍打,明明疼痛,心頭卻生起更加舒適的感覺。
“你敢...打我...這裡...”她的呼吸,漸漸都有些急促,這一切,寧凡渾然不覺,隻是感覺著藍眉的脈象,目光卻微微驚訝。
“你是不是每次來月事,都會痛得昏死過去...”寧凡沉吟道。
“你...你怎麼知道!”
藍眉臉頰紅得滴血,月事是女子最私密的事情,寧凡一個男子,怎好開口詢問。而且,他為何知道的這麼清楚...
“每夜子時開始,是否會有一個時辰的陣痛...恩,位置差不多在這裡。”寧凡的指尖,在藍眉酥胸之下、小腹之上的位置一點,若蜻蜓點水,唯恐失禮。而藍眉,僅僅被寧凡一碰身子,渾身微微一顫。
“是...是的...”
“這樣啊,你並非天生石女,而是生了一場病...此病不難醫治,就是用藥有些稀有,明ri我回去鬼雀宗拜師,明晚,我去你房間,為你開刀...”
“開刀,在什麼地方開刀...”
“你說呢!什麼地方堵住了,就在什麼地方開一刀。真是個蠢女人!好了,散步到此結束,我還有事情辦,明晚見吧。”
寧凡沒好氣鬆開藍眉,化作冰虹,遠遁而去。
原地,藍眉在寧凡走後,麵sè已微微cháo紅。無論是寧凡的冷言冷語,還是輕輕拍打,亦或是指尖觸碰,對藍眉而言,都是恐怖的刺激。
因為自己的病情,她從來都避免與男子接觸,但今ri一ri之內,自己身上諸多私密處,竟幾乎被寧凡碰了個遍。
而且明晚,寧凡到了鬼雀宗,還會在自己的那裡...開一刀...
“不要...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的心頭,羞惱而幽怨,胸前的嬌挺,急促起伏。遠遠看著寧凡背影,心頭沒由來一陣失落。
好冷漠的男子,恐怕寧凡碰到自己身體,根本就沒感覺。
在他眼中,自己的肌瑩骨潤,隻算是紅粉骷髏麼...
明晚,他不會真的要對自己...
藍眉俏臉一紅,不敢再想,心頭,卻再次輕輕罵了句寧凡。
“無恥...”
(藍眉怎麼處理,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