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衝著靈台深處大吼一聲,喚醒了整個修羅靈墟,而靈墟內正在沉睡的天雷也瞬間就被喚醒了,“啪嗞”一聲在內世界中直穿九霄,猶如一條銀色巨龍般,下一刻,這條巨龍便從我的雙臂中湧現而出,纏繞在整條左臂上。
“噗嗤!”
右手月蝕猛然一送,狠狠的橫刺入了莊懷水的脖頸之中,將他給固定了,動彈不得,同時左手五
指並攏,天雷繚繞,對著莊懷水的頭顱就刺了出去!
“死!”
在我的一聲怒吼之聲,莊懷水的瞳孔劇烈收縮,他根本就不會想到我居然這麼一招,而且在天雷強大的氣勢鎖定之下,他的身軀動彈不得,下一刻,裹挾著天雷的左手就像是一柄銀色利刃一般,“蓬”一聲就這麼穿透了莊懷水的頭顱,將其整個腦袋都直接轟碎了,一縷縷殘渣悉數被天雷燒成了飛灰。
“唰——”
莊懷水的利爪從我的胸口中抽離,而此時,我竟然隻剩下7%的氣血了,隨時都可能會被殺!
“蓬!”
伸手提著莊懷水的屍體,從他腰間摘下了儲物袋,從石縫中走了出去,重重的直接將莊懷水的無
頭石頭扔在了草地上,頓時,寒裳、烈海、龍亦瀾等輪回之地的弟子一個個臉色煞白,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的師尊居然會被我乾掉。
“怎麼,很奇怪嗎?”
我一身是血,雖然狼狽,但雙眸蒙著淡淡的金色光輝,右手握著滿是莊懷水鮮血的月蝕匕首,左手則攥著一團天雷,神威凜凜,就這麼居高臨下,睥睨的看著他們,道:“我曾經說過,會親手宰掉莊懷水,你們偏偏不信。”
“怎…怎麼可能?”
龍亦瀾臉色慘白:“師尊…師尊是堂堂的洞虛境宗師,怎麼…怎麼會失敗…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寒裳咬著牙:“七月流火,你必定是用了奸
詐手段暗害師尊,納命來吧,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畜生!”
“對!”
烈海一臉憤怒之極的神色,低吼道:“輪回之地眾弟子,為師尊報仇,將七月流火挫骨揚灰,以慰師尊的在天之靈!”
“殺,宰掉七月流火!”
一時間,十多人同仇敵愾的步步逼近。
也就在這時,我身後傳來了風聲,一縷雲靄飛速在身側繚繞,彙聚成了師父丁衡的模樣,雙手負於身後,氣息磅礴,依舊那般的仙風道骨,就這麼冷冷的看著一群輪回之地的弟子,聲音說不出的冰冷:“想死的,儘管來。”
“丁…丁師叔…”
輪回之地首席弟子,寒裳當即臉色更加難看了:“您怎麼會在這裡?”
“莊懷水勾結血色王庭的妖人,試圖禍亂我黑城,如今已經被我的徒兒給就地正法了,怎麼,你們也想做欺師滅祖的叛徒嗎?”
他輕輕一抬手,風雲之力變幻,道:“我丁衡不介意現在就清理門戶!”
說著,他目光掃向一群輪回之地弟子:“還不快滾!”
“是…是,丁師叔!”
寒裳衝著一群弟子使了個眼色,眾人馬上落荒而逃,生怕再不走就要被丁衡鎮殺的模樣。
…
“師父,你…”
看著眾人走遠了,我這才伸手扶住丁衡,果然,他的氣息已經弱到難以想象,剛才釋放出如此強大的氣息,幾乎耗儘他最後的力量了。
“小家夥,帶師父回黑城吧,越快越好,這裡已經不是久留之地了。”
“是,師父!”
我直接將他背在身後,嘴邊叼著一隻血瓶給自己回血,縱身一躍,帶著丁衡就消失在了叢林之中,直奔南方的傳送陣而去。
…
十分鐘後,叢林上方傳來了聲音。
我急忙背著丁衡悄然貼在了一株參天古樹下,卻隻見上方兩名血色王庭青年高手正稍作停留。
“收到消息沒有?”
“嗯,洪亢、金蟾兩位血衣長老正在不死山脈深處與黑城風雲台的丁衡血戰,現在應該已經分出勝負了!”
“嗯,動用兩位血衣長老,相信那丁衡就算是有通天的手段也隻有死路一條了。”
“速去看看,或許會有什麼機緣。”
“好!”
直到他們遠離,我這才背著丁衡再次趕路,沿途又有兩次遇到血色王庭的人,悉數躲過去了,直到一小時後,南方叢林出現在視野之中,遠方,兩名左營的死亡騎士提著利刃迎麵而來,道:“七月流火,你們怎麼回事?”
“師父受傷了,護送我們去傳送陣!”
“是!”
現在,算是真正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