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叮的一聲,大量經驗值、功勳值、活動積分收入囊中,想來幻月係統雖然被星聯的科技給“劫持”了,但許多規則依舊是遵循幻月的體係,星聯所改變的不過是任務走向罷了,也好,這麼一來我的活動積分肯定是低不了的了,拿到第一,多賺一點好處是好的,我的硬實力的每次提升,或許都能讓日後的自己走得更遠,這一點我認識得相當清楚。
……
猛砍不久之後,一旁不遠處,林夕的一縷心神也飄然而出,她也砍足100W點禁製韌性,決戰自己的心相天魔去了,看來大家的設定都是一樣的,文丘山的山水禁製設定就是100W一獎勵,如果打不到100W的話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結果,就在林夕砍翻自己的心相天魔之際,我已經觸發第二次心相天魔的衍生了。
“這麼快?”
林夕一愣。
“嗯。”
我點點頭,已經心神出竅,繼續一頓亂砍,將心相天魔順利斬殺,當我再次回歸身軀的時候,就看到眼前最外層的這座山水禁製已經被眾多玩家砍得支離破碎,無所龜裂痕跡交錯著,已經達到了極限,終於“砰然”碎裂,一縷縷金色光輝回歸大地,而就在前方不到兩米外,第二重禁製也已經出現。
“繼續!”
林夕一聲令下,帶著大家繼續往前衝殺。
我則一個暗影折躍殺到,繼續雙刃亂舞,召喚出橙夜一起砍,甚至連本源飛劍白星也一起召喚了出去,“鏗鏗鏗”的一次次撞擊在禁製之上,鑿出一道道深達半米的凹槽,飛劍的傷害確實高,單次傷害要超過我火雷雙刃,隻是攻速慢了一點,整體上大約能增加自身25%上下的總體輸出,已經算是不錯了。
看了一眼時間,我憂心忡忡,這可不夠啊,兩分鐘才打掉一重山水禁製,可我們眼前可是一共1000重禁製啊,難道要打2000分鐘去?那可是一天一夜還要多的時間,樊異熬得住,我們可熬不住,畢竟兩翼還有兩支異魔軍團的軍隊在源源不絕的刷新、衝擊玩家陣容,我們每分鐘都在損失著有生力量。
此外,心相天魔也並沒有那麼好殺,有些玩家觸發的心相天魔與自身的實力已經差不多五五開了,所以打了一分鐘之久也沒有分出勝負,一大群人依舊以“金身”狀態屹立在第一重禁製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次加入戰鬥,甚至,有的玩家是打不過自己的心相天魔的,畢竟,屬性、技能一模一樣的情況下,不是所有玩家都保證自己能打得過的“令人發狂的電腦”的。
……
“張靈越!”
直接心聲與張靈越對話。
“大人,請吩咐!”
“傳令全軍,一旦重炮營進入陣地,馬上開辟戰場,架設重炮,我們的重炮必須最快速度的集火,攻擊目標在冒險者團隊上空的至少20米處,不要誤傷了自己人,目標沒有彆的,快速轟開文丘山的山水禁製,儘早救出風相!”
“是!”
不久後,當我第四次觸發心相天魔的時候,人族的炮聲已經隆隆響起了,一道道齊射炮-彈就在玩家的上空綻放開來,一時間山水禁製上不斷激蕩漣漪,短短的一輪炮擊,直接讓眼前的這一道山水禁製破碎,許多炮-彈落在了下一道禁製上了。
還可以,但是速度依舊不夠快!
我皺了皺眉,加上人族重炮的威力,我們的攻略速度就差不多是一分鐘打掉一重禁製了,但似乎還是不夠快,畢竟即便是這樣也需要消耗1000分鐘,那就是十六個小時之多了,能有多少玩家能支撐到那個時候?彆的不說,兩側不斷刷新的暮色軍團、封印軍團就夠我們玩家吃一壺的了,要知道在這種模式下,兩大軍團的兵力是無限刷新的,等於是給玩家刷怪,但玩家能不能消受得了,係統就未必會管了。
上空,一縷縷重炮碎屑落下,使得整個戰場轉眼都籠罩在硝煙之中,但對玩家的影響不到,炮-彈碎屑掉落的時候,已經砸不出什麼傷害了。
我一邊猛攻山水禁製,一邊抽空觀察兩翼情況,風林火山、神話,兩大T0.5公會強則強,但單獨各自抵擋一支異魔軍團的軍隊確實是太勉強了,而且塔林、雷鳴也動輒揮出一劍,更是讓兩大公會損失慘重,他們要比一鹿、無極、布拉格等公會慘烈多了。
這一次,煉獄曙光、風滄海,確實是主動攬了一件苦差事,事後必然會被本公會的人各種詬病,也算是勞苦功高了。
……
“打得好!打得好!”
遠方的山頭上,觀文台上,樊異一襲白色儒衫,腰間佩劍,手握一枚印章,仔細觀想印章上的刻字,笑道:“沒有想到軒轅帝國的攻伐力量居然強大到如此地步,難怪能力扛聖魔軍團的進攻上千年之久,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打碎這些山水禁製到底是打在誰的身上,有沒有想過這本千字文到底是由誰而來的呢?”
說著,他手掌一張,從文丘山下不斷牽引出一道道文字,最終文字顯化為一個儒衫青年的模樣,隻是青年此時已經不再年輕,雙鬢花白,奄奄一息、儘顯疲態。
樊異一聲嗤笑:“一千重禁製,全部來自於風不聞的大道根底,你們儘管打,但要記住,你們的每一劍,每一道,每一支箭簇,那都是打在風不聞身上,與我樊異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