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次活動為了的還是葉共謙這個創立者,以及明輝先生這位精神領導者,大家參與那就更是積極。
很多原本不願意習字的人,都如同會裡人意料的一樣,開始主動來協同會裡麵求問自己名字應該怎麼書寫。
很多人不願意花時間去學一些東西,不過是覺得學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用而已。
而此外,葉共謙因為本錢都丟到協同會裡頭去,所以沒有什麼嫁妝的事情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這麼從協同會裡頭流傳了出去。於是某日葉共謙從城外回到京都城內自己院子的時候,呆滯地發現自己已經進不去了。
勉強推開院門就發現他的院子裡頭已經被各種物件給塞滿了。
小到一個不知道哪個孩子放進來小撥浪鼓,大到精雕細琢的梨花木櫃子都有,最多的還是一小袋一小袋粗製米麵,以及已經給紮在麻袋裡隻能艱難咯咯叫的一頭頭看著已經被養了兩年的老母雞。
葉共謙:“……”
發生了什麼事了?他的院子這是被打劫了嗎?也不對啊,打劫不是應該整個院子裡乾乾淨淨的,哪有他現在這樣滿得連開門都很費勁。
住在葉共謙隔壁的方旬見到對方終於回來了,推開自己院門對著葉共謙那呆滯表情笑得直不起腰來,向著葉共謙招了招手:“共謙,今晚你在我院子客房將就一晚得了。”
葉共謙看著方旬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肯定知道些什麼,冷靜關上了自己院門向著方旬那邊走了過去,然後到方旬院子裡頭就發現對方院子裡也大半塞滿了各類和他那邊一樣雜亂的各類物品。
“這發生了什麼事了?”葉共謙滿腦袋問號著。
方旬依舊止不住地笑,不過還是給予了葉共謙回答:“不僅是你的院子,我的院子,這周圍大半院子現在都是一樣的情況。”
“這些都是城內城外的百姓們給你送來的陪嫁。他們說他們會長都要做皇後了,怎麼可以沒有十裡紅妝呢。”方旬說到後麵,雖說還是笑著的,但語氣裡還是透了出幾分羨慕。
這全城添妝的十裡紅妝,即便裡頭的東西價值不一,又有誰能說著不是風光大嫁呢?
或者說這古往今來,又何曾有皇後會有如此待遇。
葉共謙聽完一愣,重新裝過頭看向這院子裡那些雜亂堆積著的各類物品,目光整個都溫柔下來:“真是的,大家也沒有過上幾天好日子……”
說到後麵幾個字的時候,葉共謙的聲音都不由啞了起來,伸手很珍惜地摸了摸擺在院子擺在院子裡的那些東西,過了陣後才完全心滿意足的樣子對著方旬說道:“讓大家都把東西拿回去吧,我有錢著呢,不用擔心。”
“你有個什麼錢。”方旬翻了個白眼,對著葉共謙吐槽了句,“你好好的不把自己手裡那點錢存著,全都投到觀裡頭去了。”
葉共謙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方旬,完全沒有半點反省自己的意思,隨後才看著一副沒好氣樣子的方旬說道:“在怎麼得我過得日子也比很多人要好了。”
“沒法退。”最終方旬說道,“共謙,你認命吧,大家都沒有寫名字記號,就是擔心你會要退回去,很多人都是往你院子裡一塞就跑,是誰都不知道。”
葉共謙聽到這個答案,啞口無言。
在方旬客房那邊湊合了一晚上,第二天葉共謙起床看到附近院子裡被塞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確實,這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
葉共謙扶額,緊急入了宮把這情況和蘇芳給說了。
之前他們也都沒有想過葉共謙會有這麼多嫁妝,按照京都城百姓們的熱情還真的能物理程度上給他湊出來十裡紅妝,甚至可能都不止十裡。
這既然退不回去,百姓們的心意自然是要好好對待,但這些嫁妝到時候要入宮門都需要花費很長時間,這個得要重新安排過了。
邵奕聽到這個情況發展,回想著自己那個已經都書寫完成的萬民傘,感覺自己大概知道是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的了,略有些心虛地看著大婚即將開始緊急開始修改嫁妝入宮流程地葉共謙和蘇芳。
不過京都城內外的百姓之所以給葉共謙添妝,也是擔心對方嫁入皇宮內會有委屈吧。
就像是之前自己去協同會裡說起添妝的時候,其他人的想法一樣。
邵奕想了想,覺得還是讓大家放個心好了。
反正也都沒有什麼亡國希望了,一些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蠻著的必要,最後十四年,彆讓大家擔心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
待葉共謙和蘇芳討論完回去之後,邵奕對著蘇芳招呼了下:“蘇芳,大婚流程裡頭加個接親的內容吧,儀架就安排在皇宮外的那條大道上,那邊寬敞,讓百姓們都一起看看。”
“這事不要讓共謙知道,我要嚇一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