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您好。見到我就說明小天使需要再多買幾章了喲。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這京都他感興趣的地方都已經走了一遍,邵奕可沒有打算在外麵用餐。
在這個沒有足夠調味料,連炒菜都沒有出現的時代,皇宮裡的食物對於邵奕來說還勉強屬於過得去的,外麵的茶樓酒館他可沒有半點興趣體驗生活。
安全把邵奕送回皇宮,鎮北侯回自己府裡認真思索了下新皇的囑托。
新皇要他傳出去的話在鎮北侯心中也可以稱得上的聖言了,自古以來就沒有少過聖人對自己心中的理想國進行刻畫,最令人向往的自然是孔聖人提出的天下大同,這即便是鎮北侯是行伍的,也都知道這些。
無人不對此感到向往,而新皇所言的在鎮北侯心中正是如何去行進這個大同社會的具體舉措。
對於鎮北侯來說,他恨不得光明正大在傳播這些言語的時候,告訴全天下人這是新皇陛下所言,鎮北侯相信這事若是傳播出去,新皇在民間的威信將不會是任何人所能撼動的。
但鎮北侯還記得新皇特意和他叮囑的那句——‘不要提任何人的名字’。
鎮北侯不知道為什麼新皇要提這個要求,他沉思了好一陣也不能理解,最終想起葉共謙和他說的那些,新皇與朝臣們你來我往那鎮北侯完全不能察覺到的暗潮洶湧。
最終鎮北侯隻得肯定了新皇在這裡肯定是有深思熟慮在內的。
陛下的想法果然是尋常人所不能企及的。內心抑製不住痛惜的鎮北侯感歎起來。
若是邵朝過去那些君王,隻怕是恨不得把這份功績傳唱天下,以揚自己明君之儀。而新皇則是已經超脫了這些,聖人在世的他已經不會為這些名譽所累,完完全全是另外一重境界了。
鎮北侯把自己的濾鏡換上了最高的級彆後,立即讓下人掩飾好自己身份,去把消息散發出去。
下人們聽著這些話眼中也是異彩連連,十分積極地去完成這事,然而等到他們潛伏去大街小巷之中,準備傳出這消息的時候,他們驚愕地發現,這事情已經在各個街頭小巷之中以驚人的速度在平民百姓之間傳播開了,壓根就不需要他們再做什麼多餘的事情。
當初書生們在茶樓酒館謾罵新皇的時候,都沒有這樣流傳度。
畢竟真的窮苦百姓壓根就沒有資格出現在這些茶樓酒館的周圍,至於新皇和朝臣們怎麼樣,在吃不飽或者活不下去的情況下,又有誰會關心呢?
而隨之聞名的還有‘章灼’這個名字。
收到回稟的鎮北侯又開始新一輪感慨,陛下怕是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所以有先見之明的早早就弄出來了這個假名做偽裝。
一場隱晦的風暴在悄無聲息醞釀著,而此時此刻這場輿論另一個中心群體,除了葉共謙之外全都還一無所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花結果,而對於如今朝堂上那些文臣來說,最重要的還是他們眼前那一份被打回來的折子。
那份折子上推舉上位的人選全都被換了,但更換上去的是朝廷其他位置的官員上去,而不是那些要入朝的女子。
這算是新皇給予的退讓嗎?
文臣們的臉色卻沒有因為新皇此舉變得好看。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位被突兀喊來的官員推門而入,吏部大臣瞧著那人的臉忍不住悲憤指責道:“元喜啊元喜,我竟不知你是新皇的人!”
突然收到指責的王賀震驚又惶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某位好心官員把折子遞給王賀後他才算是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而王賀對此也滿臉茫然且尷尬著,他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
什麼事,他不過是個六品的吏部主事,連朝會都摸不到,新皇陛下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他和新皇有其他交集嗎?
他居然被新皇指去了司農寺少卿,直接飛到了從四品的位置。
這怎麼可能?!
王賀整個人感覺輕飄又虛幻,完全沒有半分實質感。
“上司明見!”王賀下意識張口要為自己辯解,然而要怎麼給自己解釋,即便是王賀這個當事人也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因為整個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離奇以及超出人正常認知範疇了。
吏部大臣本就十分看好王賀,他的記憶力絕佳,吏部主事的職位其實是很重要的,尤其王賀還是功考司的,他連通著最下麵基層十餘名小吏,了解整理出來相關的訊息文件,核對確認後向著更上一級稟報,這樣重要的位置的人自然都是業務能力過關且深得上司信賴才能擔當。
王賀是吏部大臣舉薦進來的,本想著再磨練王賀幾年,之後就可以提拔上去,誰承想最終這結果居然是圖窮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