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玄真冒出來,給血猿補了一記致命招。
淩瑤氣喘籲籲地扶著旁邊樹乾,看著他處理屍體,還不忘叮囑:“都收拾好啊,我要把它的血肉煉成丹藥,去救彆的小動物。”
玄真:“好。”
淩瑤歇了會兒緩過來,看他還在收拾,遂湊過來,在他身後探頭探腦:“你怎麼這麼慢?”
玄真溫聲解釋:“血猿的毛發、皮都是極好的陣法材料,我收拾好,回頭給你練陣法玩兒。”
“哦哦。”
玄真手上不停,繼續處理。
淩瑤好奇探看,一個眨眼工夫,沒看清其中一個步驟,她忙不迭按住玄真胳膊,嚷道:“慢點慢點,我沒看清。”
玄真瞟了眼胳膊上的蔥段玉指,頓了頓,好脾氣道:“好,剩下的我慢點做。”
淩瑤滿意收手。
玄真言出必行,後續處理步驟放慢了許多,淩瑤站在旁邊,時不時跟著比劃幾下,那柔白的手指在半空中劃來劃去,又笨拙又可愛。
玄真的喉結幾不可擦地動了下。
半晌,他終於處理好血猿,收拾好周圍環境,看向淩瑤。
淩瑤:“啊?要走了嗎?對了。剛才你怎麼處理那塊皮的?我隻看到你的手這樣這樣動——”
玄真握住她的手,低聲道:“我教你。”
淩瑤彎起眉眼:“好啊好——”
手指被銜進了濕熱口腔。
淩瑤:“……不是說教我嗎?”
玄真慢步靠前,眼睛盯著她,含糊道:“好,教你。”
“那你現在乾什麼?”淩瑤被逼得步步後退,直到後背靠到樹乾才停下。她瞪著麵前道貌岸然的假和尚,斥道,“不要在這裡犯病,我還沒洗手。我正在學習呢!”
玄真貼上來,喃聲道:“嗯,就是要教你……”
“放屁——唔。”
唇舌交融之聲在密林中響起。
半晌,林中響起淩瑤的驚呼:“你——不行!”
玄真:“乖,我放了匿蹤咒了。”
淩瑤:“……唔……”
玄真:“瑤瑤,你的手真好看。”
淩瑤:“……死變……態……你輕點啊!”
玄真含糊不清:“……好。”
“……”
靜謐森林裡,一株雙手環抱的大樹詭異地晃動著,陣陣沙沙聲混入遠近起伏的蟲鳴鳥叫中,譜出一曲森林的樂章。
淩瑤醒來的時候,耳邊仿佛還有那揮之不去的沙沙之聲。
她瞬間睜眼,翻身坐起來。
此刻她正坐在玄真那把由原來的禪杖二次煉化而成的寶劍上,頭頂藍天,兩側飄雲。而她身上,隻鬆鬆套著灰藍色袍子——正是玄真那廝方才的外袍。
“玄真!!”她吼道,“我的衣服呢?那是我新做的鳳尾裙!”
“弄臟了,你不是不喜歡潔淨術嗎?回頭我給你洗了。”僅著長褲、露出結實上身的玄真靠過來,遞上一杯果汁,“你先喝點水潤潤嗓子,嗓子有些啞了。”
淩瑤瞪他:“還不是你害的!”
玄真溫聲:“嗯,是我的錯。乖,先喝點水。”
都老夫老妻了,淩瑤也不是真惱……她就是惱這人做得太狠了。她拉緊袍子,一把抓過杯子,咕嘟咕嘟把水灌了。
嗓子果真舒服許多,心情也平複許多。
她鬱悶道:“你說你一和尚,不應該清心寡欲的嗎?這都第幾回了?!”
玄真微笑:“夫人說笑了,為夫已經還俗了。”
這是提醒她,倆人已經結契成婚了?淩瑤白他一眼:“那也是當了幾百年和尚,念了幾百年經。”
玄真不以為然,接過她手上杯子收好,道:“念再多,也不過是凡夫俗子。”認真看著她,“抵不過你摸我一下。”
淩瑤氣結:“我什麼時候摸你了?!”
玄真但笑不語。
淩瑤瞪他:“你就找借口吧!”
玄真托起她的手,在其手背親了親,道:“你既知是借口,那我們……”
“打住打住。”淩瑤頓覺不妙,開始往後挪,“我們還是趕路吧,我想去遊泳,我想抓魚——你乾嘛?彆過來——王八蛋!”哪有這樣硬闖進來的?!
玄真吻著她,含糊道:“在慈心穀你總是忙,我已經素了好些日子了。”
“放,屁!”淩瑤語不成調,“我要是,兩三天,沒回去——唔,你就,來逮我了!”
玄真控訴:“有許多個兩三天。”
淩瑤:“……”
合著她還不能休息了?
淦。誰說和尚清心寡欲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