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怒了,他怎麼又咬她!
盛嘉言趴在她身上,嘟嘟囔囔含糊不清地說,“隻能親親,什麼都不能做,親親有什麼用……”
蔣小秋:“……”
盛嘉言這是……在抱怨嗎?
她目瞪口呆了一會兒,忽然克製不住地笑起來,笑得身體都在發抖。
這樣的盛嘉言,實在是超出她想象的可愛,她居然感受到了他心底的委屈。
“你還笑。”
“不、不笑了……”
盛嘉言看著身下瘋狂抖動的女人,真恨不得再咬一口,他這麼辛苦是為了誰?
“……就這麼好笑?”
“不笑了,真的。”
小秋一邊保證,一邊根本停不下來。
她第一次見這麼有趣的盛嘉言,不笑個夠本多可惜?
“再笑,我咬你了。”
盛嘉言也不跟她客氣,低頭作勢要咬,小秋一邊笑一邊躲閃,手抵在盛嘉言那張好看的臉上,將他清俊雅致的臉揉到變形。
“真不笑了,啊……我錯了我錯了,癢……盛嘉言!”
小秋破碎的聲音,最終消失在盛嘉言的吻裡。
吃不到,還不能親親過過癮了?
……
第二日一早,盛嘉言起身穿衣之後,小秋拿了量尺給他量身。
“還有兩日,我想給你做一身衣服。”
昨晚知道他很快要走的時候,小秋就已經想好了。
“衣料是現成的,晚上熬一熬,應是趕得上。”
盛嘉言不讚同地皺眉,“會把眼睛熬壞的。”
“可是我想做。”
可能昨晚見過盛嘉言不一樣的一麵,今日小秋同他相處的時候,已是更自如了一些。
盛嘉言拗不過她,隻得同意。
瑤娘得知小秋知道了盛嘉言要離開,非但沒有反對,還要給他做衣服的時候,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小秋真是個好孩子,是咱們對不住她,小冬啊,你姐夫這一走,小秋怕是又會遭人非議了。”
蔣小冬手裡拿著繡繃,上麵留下了一條歪歪斜斜的繡紋,聞言連頭都沒抬,“小秋姐不在乎的,她常說,自己過得好比什麼都重要,彆人說幾句又不會少一塊肉。”
她忽閃著眼睛將繡繃遞過去,“瑤娘看,我繡得可好?”
“……好,小冬真厲害。”
瑤娘摸了摸小冬的腦袋,似乎在這女紅上,小冬跟小秋一點兒都不像呢……
……
白日,書房裡,盛嘉言看書,小秋就坐在一旁做衣服。
她選的是一匹月白色的緞子,上麵有銀色的暗紋,既低調又隱隱透著華貴。
石青色繡纏枝銀紋的料子鑲邊和腰封,配色清雅彆致。小秋做得很用心,她前世也時常會做衣服,因為隻有她做出好看特彆的衣衫,彆人才會正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