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你真甩了?”沈碧瓊聽著,心都提了起來,有些支支吾吾的說:“他除了窮點,其實也沒太差。”
“嗯,這麼差的男人要不得,咱賀蘭家的孩子不是孬種,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回頭去夜店裡再泡個。”賀蘭槿故意說道。
聽得沈碧瓊急了,但讓她甩的人是自己,又拉不下麵子反悔。
隔著電話,賀蘭槿也聽出沈碧瓊的口是心非,她玩心大起,故意提起嗓音就問:“夜店男人這麼多,要是挑到款有艾滋病的咋辦呢。”
“咳。阿槿,雖說喬寒夜一無是處,又是個窮醜挫,但我們家的孩子也不能朝三暮四,老爺子自小就教你,要從始而終。”沈碧瓊拉下臉說道。
賀蘭槿笑得快憋不住了,聽到那端有人喊沈碧瓊,她才不情願掛了電話。
“老板,全部都給我打包一份。”賀蘭槿低聲說道,準備付錢時,看到唐芝琳朝這跑來,慌亂來到麵前。
“阿槿,出事了。”唐芝琳兩眼紅通通,上前抓著她的手,哽咽的說:“你爸中風了,家裡資產都被凍結,也沒個商量的人,你能不能回去看看?”
“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風?”賀蘭槿低聲問道。
換成以前,她肯定不會去管。但昨夜她和賀文慶說那句話,他態度轉變得很快,甚至還阻止唐芝琳逼她畫押,為此她怎樣不能視而不管。
“喝醉了摔一跤,就不能說話了。”唐芝琳說道。
賀蘭槿看著她不像說謊,便付了錢,讓老板送到工作室去,急忙開車和唐芝琳趕回賀宅。
剛進門就聽到賀若雪哭聲,一個勁的喊著:“爸爸,您彆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