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那裡,用力揪著頭發,咬牙呐喊著:“啊。”
車內很安靜,直到趙於易情緒恢複,韓北城送他離去,賀蘭槿才回神,低聲說:“陸子凡想打聽賀家的秘密,又想接近喬家的人。”
“那是否意味著,賀,喬,陸三家實際是有牽連的?”她低聲說道。
她和喬寒夜曾猜測著,但不太確定,但如今線索似乎漸漸明了,陸家就是那條明線,而他的兩頭牽著的是喬和賀兩家。
“嗯。”喬寒夜應聲。
賀蘭槿閉上杏眸,靠在那揉搓著太陽穴,說:“陸家這些年在江城做了很多善事,誤導了很多人,沒料到他們背地裡卻肮臟無比。”
“也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是毀在他們手中的。”賀蘭槿說道。
想到趙天明臨死前的慘狀,她低聲問:“有水嗎?”
“慢點喝。”喬寒夜拿著瓶礦泉水擰開,遞給她,看著她仰頭喝了半瓶才停下來,握著水瓶安靜得很。
她轉頭往他手臂上靠去,抱著說:“讓我靠一會。”
“好。”喬寒夜看著她閉目養神的模樣,他握著她白嫩的小手,低聲說:“凡事都有因與果,不必想太多。”
“知道。”她說道,但畢竟人命關天,知道越多越覺得難受。
但她並不是難受就會哭啼的女人,隻是緩下情緒便好。
“對了,今天吃飯時,唐芝琳說鑒定結果時,我有種錯覺,你說當年她生的會不會是.....”:,,,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