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睨視著片場,往前走去,似乎在看什麼,但無人知道他在看什麼。
賀蘭槿忙完,已是晚上八點半。
接到電話,說安暖突然出院,沒再去過工作室,倒和陸子凡走得挺近。
“知道了。”賀蘭槿說道,連忙給安暖打通電話。
電話接通過,安暖低聲說:“怎麼,想我了?”
“你要和陸子凡合作?他這個人靠譜,彆被賣了還不知道。”賀蘭槿緊張的說,畢竟她和安暖認識多年,知道她不是急功近利的人。
“你聽我的,離他遠點。”賀蘭槿說道。
電話那端沉默許久,安暖才說:“我想試試。”
“安暖。”她急了。
“你怕我比你更火嗎?”安暖突然問道。
賀蘭槿突然意識到什麼,她站在那有些無力,但還是想努力嘗試下,說:“我一直覺得你很優秀,比我更好。”
“所以,我想試試。”安暖說道。
空氣中,安靜安靜了。
兩人隔著電話,卻沒再說話,時不時傳來喘息聲。
最終,還是安暖把電話掛了,賀蘭槿站在那,看著夜色降臨,白色的雪花在黑夜顯得更顯眼。
“煩心了,喝一口。”這時,曹封時拿著啤酒走來,遞給她說道。
“是很想喝。”賀蘭槿笑著,接過啤酒往嘴裡灌去。
曹封時穿得很厚,但依舊遮擋不住他身上的書生氣質,他妖孽的俊臉泛起笑意,說:“每人追求不同,何必強求。”
“你看這條路,是人走出來的。如果沒走,怎知這也能有條路?”
“再說不走,你永遠不知是對還是錯。”曹封時話中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