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往外走,拿著橙子準備切,聽到手機響起。
“阿槿,幫我接下電話。”秦楠說道。
賀蘭槿應聲,出來拿著他外套,掏出手機看了眼,說:“是你爹。”
“接。”秦楠說道,她接著電話遞給他,秦楠抬起肩膀,夾住手機接著電話,正想說話,那邊劈裡啪啦開罵。
“姓秦的,你翅膀硬了?把車輪拆了丟我車裡,卡住方向盤了!”秦老爹罵道。
秦楠差點切到手了,不敢相信說:“啥?我車輪不是你拆的?”
“我拆你的頭。”秦老爹罵著,一邊說:“你立刻給我滾過來。”
“哦,好。”秦楠應聲,準備往外走,才想起不對勁,警察都說是他爹拆的,怎麼他爹卻不知情?
這事,透露著古怪。
賀蘭槿被他冷視著,她連忙搖頭說:“我一直都和喬先生在家,沒乾這事。”
“阿槿,你說會不會是樓上那人乾的?”秦楠低聲說道。
那個南風,做事不走尋常路線,坑他也絕有可能。
“要不你上去問問?”賀蘭槿說道。
秦楠氣處咬牙根,他哪是南風對手?就算是南風乾的,他能咋樣?向喬寒夜告狀?像喬寒夜護短的性格,八成先把他給拆了。
“問個屁,走了。”秦楠說道,甩手離去。
走時又拐回來,抓了兩隻橙子塞進口袋內,看到賀蘭槿拋來車鑰匙,說:“打不開車的,你開我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