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化妝師聽著,手抖著伸手欲要接。
“要不讓安暖給你補個妝,怎樣?”賀蘭槿說道。
這化妝品有問題,她懷孕了自然不能摸,但安暖可以啊。
“我來。”安暖被點名,立刻跑上前,擼起衣袖接過化妝品,特彆興奮的說:“你早上給阿槿推薦,說這個化妝品比新的要好,強行讓她用。”
“這麼好的化妝品,配你才好。”安暖說道,打開粉撲按著她的臉就抹上去。
化妝師瞬間崩潰,伸手捂著臉說:“不要,我不想毀容。”
圍觀的人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化妝師有問題。
“不想毀容?那就是說化妝品有問題,你動了手腳?”賀蘭槿問道。
她身體哆嗦著站在那,剛因用手擋了下臉,現在手背那沾到粉,已開始泛紅,很快便腐爛流出濃水。
“啊。”她癢得用力抓,手背瞬間血肉模糊。
賀蘭槿冷眼看著這一幕,而那場務嚇得扭頭就跑,還沒走幾步,被保鏢抓起提著,欲要將他往湖裡丟去。
“我說,我都說。”他盯著冰冷的湖麵,知道要掉進去肯定會死。
而此刻,保鏢伸手扯著一側,把鋪在湖麵透明的東西收起,冷聲說:“如果不是賀小姐覺得湖麵危險,提前做了準備,恐怕現在就讓你得逞了。”
“我什麼都沒做。”那場務嚇得跪在地上,但嘴還是很硬。
隻要咬死不認,就算警察來了,也耐何不了他,想到這裡,他底氣又很足了,沒料保鏢舉起他,真的“撲通”一聲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