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踢你?”他看了些書,說孩子成形後,就有胎動,還會踢人了。
賀蘭槿有些哭笑不得,說:“我都沒太有感覺,怎會踢人?大約都還沒成形呢。”
“嗯。”喬寒夜應聲。
看到她摸著腹部,掏出本胎教的書看著,喬寒夜深看著她的腹部,想到她的血疾的事,萬一真複發,那就不止是治療這麼簡單,有可能是一屍兩命。
“寒夜,在想什麼?”看了兩頁書,感覺到男人渾身泛起冷意,她連忙放下書上前問道。
男人沒作聲,隻是抱住她。
“想到今天的事,有些擔心。”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笑著揉搓下他的下巴,才發現他今天長出青色胡渣,有些紮小手,她覺得有趣,便多摸了兩下。
“阿槿,答應我!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照顧好自己。”喬寒夜說道。
若不是說流掉孩子,會比懷著更傷身,喬寒夜寧願把孩子打掉,也不願她有任何危險。
“當然。”她說道。
覺得今晚的喬寒夜有些不同,但她也沒想太多,靠在肩膀上,欲要說什麼,手機卻響起來。
“爸?”她接到電話,有些意外。
電話那端,響起了聲音說;“阿槿,我過來看看你。”
“爸,你的聲音怎麼了?”賀蘭槿警惕問道。
“有點感冒,喉嚨不舒服。”他說道。
賀蘭槿掛了電話,對喬寒夜說:“我爸過來了,說來看看我。”
“他不是在醫院嗎?”喬寒夜沉聲問道,他的手下很快便來電,說淩晨時分,賀文慶突然失蹤了半個小時,後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