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夜往外走,發現她沒跟上。
“你等我一下。”賀蘭槿感覺到有些異樣,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以為來大姨媽了,沒料隻是虛驚一場。
若是懷孕時來大姨媽,就是象征著小產,或許她最近心神不寧,總覺得.....
出來時,看到喬寒夜站在門外等她,一臉擔心。
“沒事,走吧。”她說道。
兩人去了賀宅,看到賀文慶坐在門前發呆,邊上放著半隻饅頭,他打著瞌睡,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爸。”賀蘭槿上前扶著他。
聽到她的聲音,賀文慶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與她保持著距離,低頭嗅了嗅,發現身上有些異味。
“我幾天沒洗澡了,我,我先去洗個澡。”他說著,轉身時把身邊的半隻饅頭踩扁了,反手撿起塞進懷裡跑進宅內。
她站在那呆若木雞,與喬寒夜對視著,說:“他怎麼吃饅頭?”
就算再怎麼窮,賀家的人都不至於窮到這種地步。
“難道他最近又賭了?”她低聲說道,畢竟賭博是個無底洞,多少錢都拯救不了的。
但看著他的狀態,又不太像。
賀文慶回房洗個熱水澡,急哄哄往外走,還噴了香水才出來,一邊說:“坐,都隨便坐。”
“爸,你最近怎麼手頭緊嗎?中餐也吃饅頭?”她問道。
賀文慶有些困窘,把那幾個饅頭拿著往冰箱裡丟去,他說:“最近在減肥,吃點粗食撐撐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