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霆聽著,說;“隻要你想活,就還有救。”
“好。”就這句話,像給予了他無儘的期待似的,誰不想活著?隻要活著,才能將一切礙著的都除掉,否則,人生該有多遺憾啊。
兩人談了許久,曹封時才離去。
而不遠處,一輛黑色奔馳內,韓北城點燃根香煙,狠抽了一口,給喬寒夜彙報後,才駕車離去。
景園,書房內。
喬寒夜看著這條信息,沉默了許久。
“還不睡?”賀蘭槿的聲音響起,她已來到他的身後,手輕替他捏著背,低聲說:“事情總是做不完的,該睡時還是得睡。”
“我吵醒你了?”喬寒夜問道。\/
她給安暖打電話時,他就來書房內,沒料她還沒睡。
“你吵不到我,隻是...我睡不著。”她低聲說道,被他拉著跌坐在腿上,她大方坐在那,淡聲說:“我們放出消息說唐芝琳醒了,必定有人想殺她。”
“我在想,到底會是誰先動手。”她輕聲說道。
唐芝琳下海為妓,伺候過很多權貴!這些男人都不乾淨,又喜歡在風花雪月場所談事,所以她知道的必定很多。
如果談的事被漏露,那麼豈止身敗名裂這麼簡單?為此,肯定有人想動手。
“靜待便是。”喬寒夜說道。
兩人麵麵相覷一笑,沒一會便接到秦楠的來電,一邊痛罵著說:“陸子凡tmd真不是東西,還敢約我去喝酒,誰不知他是個gay?”
“都怪我爹,把好的基因都遺傳給我,gay都招惹來了。”秦楠罵著說道。
他雖沒心沒肺,便不代表他來者不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