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賀蘭槿聽著,她立刻打電話,找了個換鎖的把安暖的鎖換也,還裝上指紋密碼鎖。
安暖吃著她買的早餐,看著她忙碌的身影。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那男人不敢對我做彆的,否則,他都成太監了,我覺得他以後應該也不敢來了。”安暖說道。
想到南風,她就想到自己的初吻。
桌上那張紙,還寫著給的初吻費,200塊呢。
她隻是這樣想,賀蘭槿便看到了,默默盯著安暖,說:“你和他,是交往的關係?”
“其實也不是,就是和他摔倒了,親了一下。”安暖困窘的說道。
做為個腐女,講起這個,居然也臉紅了。
賀蘭槿盯著她臉頰緋紅,忍不住笑了,說:“看來是我亂操心了,你喜歡他?既然喜歡那就試試啊。”
“你想當初我和寒夜,見麵便扛著想打架,沒料打著就在一起了,人總是得試試,不試怎知道是否適合?”她說道。
安暖沉默了,不知在想什麼。
“再說你的鑰匙掉了,他還懂得給你送回,也沒對你做彆的,可見是個心眼衤的孩子。”賀蘭槿說道。
安暖聽著,突然猛站了起來。
“你這話說得,我大姨媽都蠢蠢欲動了。”她說著,轉身就朝廁所內跑去。
賀蘭槿在她關門時,才反應過來,笑得合不攏嘴。
安暖站在那洗臉,想到南風的模樣,她氣得捧水搓臉,說:“下次彆讓我再見到你,否則,閹了你。”
“對,就閹了他。”安暖猛點頭,感覺到這個想法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