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秩說著,他深看著那位法醫。
“我還發現他的內臟部位產生了移位,也就是說他來之前,被人動過手移,把內臟剪移,而惹怒了秦楠後,被踢一腳,那些原本就移位的內臟自然斷裂。”
“這人猜到秦楠的性格,且還刻意挨了這一腳。”
“根據現場的位置,被踢倒頂多皮肉擦傷,怎會內臟斷裂移位?”上官秩說道,走到這位法醫麵前,俯視著他說:“所以你是活在古代電視劇裡嗎?”
“你。”那法醫被問,嘴唇動了動,無法反駁。
秦楠的笑意更深,他盯著這法醫,拿起他的手說:“你這雙手,不像握手術刀的,所以你是否專業的醫生,我不敢說。”
“這血是染有艾滋的,你恐怕要感染了。”上官秩說著,戴著手套的手往他臉上隨意抹著,一邊說。
他扣著法醫的肩膀,強行把血抹在他的嘴唇上,在他嘴唇動時,鮮血滲了進去。
“你。”法醫嚇壞了。
見過變態的,沒見過這麼變態的人。
“噓,彆說話。”上官秩說道。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但上官秩壓低聲音,除了法醫外,無人知道他在說什麼,隻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慌張與尷尬。
“這位法醫,兩年前還是個殺豬的,至於怎麼轉正?”這時,韓北城身影出現。
他拿著檔案資料走了上前,遞給警察說:“他拿錢打通了關係,偽造了畢業證書,而他買這假證件時,剛好被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