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夜起身走過去,對他說:“賀若雪說她是李若藍,而李若藍曾跳樓自信,已死,那麼這人為什麼要冒充?”
“你說什麼?”李總統聽著,心“咯噔”響。
感覺有無形的東西朝他襲來,壓得他喘不上氣。
“她既然敢在我這冒充李若藍,此事必定要查清。”喬寒夜說道。
李總統聽著,有些急。
他的妹妹刁蠻任性,遇到任何事都喜歡擺出架子,他不知她到底還說了什麼,此時他覺得大事不妙。
“上官秩,你說。”喬寒夜沉聲說道。
站在外麵的上官秩轉身走過來,恭敬站在那,淡然說道:“我查過她的身體,她看似正常,但身體是本人,腦海意識卻被人替代。”
“所以我認為對方用藥物,將有人的神識注進,取替了賀若雪!所以這人看似是賀若雪,實際卻是李若藍。”
“那現在該怎麼辦?”賀蘭槿聽著,問道。
上官秩連忙恭敬對她躬了下腰,氣勢淡閒的回答:“現在隻能將對方神識逼出,才能懶得正常。”
“不過她一直在說,是受人指使,想加害少夫人。”上官秩說道。
喬寒夜聽著,他如子夜的黑眸微冷,說道:“既然是想害阿槿,還留著她做什麼?去處理了,做得乾淨一點。”
“是。”上官秩應聲。
李總統站在那,明知他們是故意,卻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等等!既然她說是我妹妹,這件事我也有處理權,不如讓我見一下她?”李總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