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賀蘭槿問道。
上官秩聽到她的聲音,他臉色凝重,顯然有些焦急。
“毒性太強,已攻心,就算解藥來,也未必痊愈。”上官秩說道,這隻是他的前半句,後半句則是:“現在解藥沒有,他就隻能等死了。”
“以毒攻毒的方法,是否可行?”喬寒夜問道。
他把那些文件清理好,將上麵的藥粉全部刮了下來,遞給上官秩說:“你去驗一下,看是否可行。”
“以毒攻毒是可以一試,但萬一失敗了,他就會死掉。”上官秩說道。
他是醫生,救人固然重要,可自己也沒什麼把握。
對於沒把握的事,最好不要做,否則就是斷送彆人的性命。
“我去給大伯娘打個電話。”賀蘭槿說道。
她走的時候,回眸對他們說:“給我半個小時。”
“好。”上官秩有些壓力,他應聲後坐在椅上,緊張得額頭冒汗,坐在那看著上官秩的臉色,他有些猶豫。
糾結了許久,還是選擇開口。
“少主,我發現曹封時中的毒很奇怪!和我們喬家的毒很相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曹家的毒用我們的藥來改製的。”上官秩說道。
那個曹家,陰魂不散!不斷攻擊賀蘭槿,甚至追殺曹封時,如今被喬寒夜和曹封時聯手讓“曹家”消失了。
但這個家族和喬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嗯。”喬寒夜應聲,他顯然沒太驚訝。
從曹封時病時需要用的藥,與賀蘭槿急需的類似時,他就猜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