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還沒說出,看到沈碧瓊的舉動,還有賀蘭賧的乾脆和果斷,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說:“行,你跟我來。”
賀蘭槿看到賀蘭賧的果斷,還有沈碧瓊的默認。
她眼神暗然,走上前蹲下抱著沈碧瓊的肩膀,說:“彆傷心。”
“你彆蹲著,快坐下。”沈碧瓊回神時,突然意識到賀蘭槿懷孕了,蹲姿會對胎兒影響很大。
她連忙扶著賀蘭槿坐下,卻始終沉默。
從賀蘭賧輸血,到上官秩采取注進藥物,整個過程她都見證到,直到後麵沈碧瓊深怕藥味讓她不適合,乾脆讓喬寒夜帶她到外麵去走走。
“在想什麼?”喬寒夜問道。
“我大伯不需抽血就能給曹封時輸血,而曹封時和我有血緣關係,你說這說明了什麼?”
“這些年我大伯一直都沒真正見過我,他總是偷偷躲在背後,我都知。”
賀蘭槿輕聲說道,她靠在喬寒夜的懷裡,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低聲說:“曹封時是賀蘭世家的人。”
“卻不知是什麼原因,把他寄養在曹家,而曹家卻不許他認祖歸宗,在他與我接觸時,卻惱羞成怒想進行滅口,說來也可笑。”
往事曆曆在目,仿佛讓人向往事的。
“我和你,曹封時在小時候就曾見過,你和我都沒印象,而他卻記起來了,其實冥冥中似乎都注定了一些事。”她聲音很輕。
像在和他說,又像在給自己說似的。
“沒事,我在等他們自己告訴我。”賀蘭槿低聲笑著,仰頭看著他,聲音很輕的說道。
她焦急不安,不斷回眸看著那扇房門。
“餓沒有?”喬寒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