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深怕這時刻和她說些東西,會有種撬人牆角的感覺,再說賀文慶最近待她也極好,再說這些年她一直叫自己“大伯”。
如果突然告訴她,她是否接受不了。
“要注意身體。”他說道。
“嗯,你也是。”賀蘭槿說道,空氣突然凝結,安靜得令人有些心慌。
賀蘭賧不再說什麼,他說:“那我掛了。”
不等她說話,電話被掛斷,賀蘭槿握著手機,若有所思回眸,拉著喬寒夜的手往外走,說:“爺爺這次來這纏著她,不會是想讓她交出藥引吧?”
“他會有辦法的。”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笑意泛起,她眨了眨杏眸,像洞穿一切似的,問道:“怎麼?難道你派人在這守著,不是想給爺爺製造個單獨的空間?”
“咳咳。”喬寒夜被她問著,他尷尬咳嗽了兩聲。
她笑得合不攏嘴,卻糾結的說:“我想去找大伯他們,可是卻不知該怎麼麵對,還有老爺子,一直不敢麵對我,都不敢現身。”
“我陪你去。”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聽著,點了點頭。
在他們離去後,韓北城也駕車跟在後麵,接到喬寒夜的來電,他連忙刹車調頭返回戲園內。
“是,主子。”韓北城應聲。
他掛了電話,翻身上樓,趁著無人注意時,反手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
“難道會藏在床底不成?”韓北城暗想。
對戲園並不熟,推門進去時,轉身繞了一圈,準備走時,卻推錯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