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菲咳了咳,“那個...那位大叔有和你們說過,是為什麼要推薦那家店嗎?”
不過距離她把那張名片給那位在清吧拉住他的星探都已經過了很久了吧,這種時候想起來的話,不知道是該說他記憶力好還是差了,但總之能送到的手上這件事情確實很值得感謝。
金溶仙回憶了一下,“原因?他當時建議我和華沙去吃個飯安慰一下她考駕照失敗,然後又想著下午還有很多空閒時間,就拿出那張名片了。”
果然,能進一個團都是有道理的,這“劇透”能力也是不相上下。
“啊歐尼...”
看著這仿佛老母親在親戚麵前揭自家小孩老底一樣的既視感,安思菲忍不住笑了,又問道,“或許兩位還記得之前有去過一家新開業的清吧的商演嗎?”
聽著這南轅北轍的話題,金溶仙和華沙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過還是回憶道,“是有的吧,好像。”
安思菲點了點頭,“那位大叔給你們的卡片,其實是當時我送到大叔手上的。”
“誒?!”兩人同時發出了驚呼聲。
麵對安思菲信息量巨大的話語,金溶仙和華沙一時間都有些理不清思路,“那張推拿店的卡片是你在清吧的時候,遇到我們公司職員,然後塞到他手上的...那也就是說...”
“嗯?”金溶仙還是沒反應過來,“所以為什麼店長你會去宣傳另一家店?”
“對啊,”華沙讚同之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難道是店長本來是那家店裡麵的員工,然後出來自己開店了?那真的是很了不起啊...”
安思菲聽著她們各式各樣的猜測,笑著搖了搖頭,“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和那位店長是同一個人,兩家店都是我開的呢?”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都安靜了。
“暈——”
等金溶仙震驚的感歎聲響起後,華沙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個局麵也太神奇了吧。”
“歐尼剛剛打電話過去預約的時候,那邊完全是沒位置的狀態,結果我們‘撿漏’找到的地方竟然是同一位店長...”
“之前是覺得生氣的話,現在感覺自己完全是走運了的程度,”要不是背著身躺在床上,金溶仙肯定已經開始鼓掌了,“而且竟然是店長親自給我們服務誒。”
“對,之前隻是覺得‘啊,那家店很多愛豆藝人都去,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吧’,現在知道你就是店長的話,剛剛看店長一係列拔罐的動作,這之間就是過人之處吧。”
“哪有什麼過人之處,推拿的這些東西也就是一項熟能生巧的技藝而已,但能被你們給予這樣的評價我真的很榮幸。”安思菲點了點頭。
“熟能生巧就是過人之處啊,就是不斷不斷地去反複訓練,才能有現在的這一切。”
“哦~立意升華了啊歐尼。”華沙在一旁捧場道。
安思菲又再次查看了一下華沙拔火罐的情況,確認都安置好了之後,她走到了金溶仙的那邊,“我來吧。”
安思菲一邊給手消毒,一邊說道,“這一點確實值得承認。”
她走到金溶仙的床邊繼續了腰部推拿的進程,在開始前,安思菲掃視了一下她的頸部,本是想確認她有沒有躺好的,結果卻瞥到了她胳膊上的擦傷,看上去還挺嚴重的樣子。
安思菲皺了皺眉,但因為這涉及個人隱私,所以她並沒有開口詢問是怎麼回事。
“訓練訓練再訓練...在我印象中,歐尼真的就是按照這樣的指標一直生活著,即便沒有行程,不在回歸準備期,也都能從一而終地去管理身材,真的是我認識的人中對自己最狠的了。”華沙少見地吐露了自己對金溶仙的看法,她們之間基本不怎麼談這些事情。
“實際上堅持一段時間就習慣了,成為習慣之後就不會那麼難熬了,最辛苦的就是開頭啊。”金溶仙勸告道。
“但對於歐尼來說,決定和正式開始做一件事情好像都挺簡單的樣子,就像鋼管舞那樣。”
...很好,又劇透了一個大的。
這時候,安思菲再用餘光去看金溶仙胳膊上的擦傷,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安思菲記得金溶仙是即便參加了三十多場麵試都失敗依舊堅持下去成為練習生的人,她也是在韓國娛樂圈中比較特殊的20歲“高齡”練習生,還有她的身材管理從不掉線,唱歌技術已經很厲害但依舊在不斷進步,甚至在學習成為作詞作曲家,現在還在學習鋼管舞......
這些種種,隻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了——懶惰的地獄沒有金溶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