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鏡結束離開畫室,導師對許安安說:“這位鬱導眼光不錯,也不像你說的那樣會打壓新人,你可以放心了。”
許安安輕輕點頭,雙手交扣在一起,不安又愧疚道:“是我不好,聽彆人說好幾位同學試鏡時被導演罵哭,信心都崩潰了,擔心自己心理素質不夠……麻煩老師陪我走一趟。”
“演員被導演罵是常態,演得不好那會耽誤全組的進度,不管對那位導演的傳言是真是假,你用實力向她證明了自己是個好演員,其他的你都不用理會,好好利用這次機會,積攢經驗吧。”
許安安乖巧點頭。
心裡卻無語,之前的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她說出鬱唯一罵哭幾位試鏡同學摧毀他們信心後,導師表現出了憤怒——因為這是對幾乎沒有表演經曆的新人學生的試鏡,如果每個演員一上來就擁有自然的演技,演什麼像什麼,那還要老師做什麼?
一般海選的導演不會這麼刻薄,畢竟傳出去,對劇組風評也不太好。
出於不想讓自己看重的好苗子萬一遭受打擊崩潰的原因,導師答應陪許安安過來試鏡。
短暫接觸,對鬱唯一印象倒是不錯,隻要自家好苗子讓導演滿意,至於導演是不是對其他人刻薄,傳言是否屬實,不在他考慮範圍之中。
和導師分彆後,許安安回到寢室,坐在位置上沉思。
想來想去,鬱唯一態度這麼好,一定是季霄哥哥叮囑過她不許為難自己。
她忍不住露出甜蜜的笑容,拿出手機撥打季霄的電話。
大概在忙工作,電話沒有接通,許安安有些失落,卻很快打起精神,開始仔細看鬱唯一發給她的劇本。
很快她就甜蜜不起來了。
劇本裡明確表明薛戀被打過三次。
好在她忽然想起可以借位,現在影視劇中的打戲幾乎都是借位,哪裡會真打。
許安安慢慢地放下心來。
*
時間飛速流逝,鹹魚放假幾天的鬱唯一重新將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夢想,她開始往返於家和天行影視,和劇組各部門的管理人員溝通開會,將自己的要求有條不紊地布置下去。
轉眼,就到了進組的時間。
“明早九點的飛機,昀昀,我走了之後,你就一個人在家了哦。”
季昀已經接受鬱唯一對他的稱呼由“老公”轉變成“昀昀”——他反抗過,最終在鬱唯一的“不叫昀昀,那我叫昀寶兒?”中,屈服了。
他點點頭,手語說:“好好照顧自己。”
鬱唯一睜大眼睛,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歪著頭一臉期待地說:“然後呢?”
“……”季昀的臉可疑地紅了下,迎著她的視線,淡定手勢,“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鬱唯一:“……”
這話題轉移得要不要這麼僵硬。
“早就收拾好了。”鬱唯一挑眉打量倚床看書的毛絨絨的季昀。
他身上穿著棉質的卡通連帽睡衣,是萌萌噠的小綿羊款式。
鬱唯一身上穿的和他一模一樣,隻不過小幾號。
這是她特意買的情侶睡衣。
起初季昀斷然拒絕。
兩天後,默默地穿上了。
到現在……鬱唯一覺得他真香了。
柔軟貼膚的麵料,穿在身上,仿佛全身被雲朵包圍,又暖和又舒服,有顏又有料,冬天居家人士不二選擇。
鬱唯一“唉”了一聲,可憐巴巴地說:“昀昀,進組後我們就要分居了,可你看起來好像巴不得我走,你一點都不會不舍得嗎?”
季昀合上書本,看了她一眼,如今他非常清楚,鬱唯一的調戲隻不過口頭說說而已,完全不會付諸行動。
然後,鬱唯一聽到了一個不高興的“哼”聲。
——“分居?我們什麼時候同居過。”
鬱唯一:?
同住一個屋簷,同睡一張床好幾個月,在小綿羊眼裡居然不是同居???
他是不是對“同居”有什麼誤會。
鬱唯一眼睛輕輕眯了下,決定引誘出這個問題好好討論討論。
“唔……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從一開始,我們就過的‘分居’生活。”
——“這麼久了,為什麼每次親完蒙頭就睡,親的還隻是臉?”
——“誰規定的晚安吻隻能是親臉!”
誒???
鬱唯一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
作者有話要說: 九十度鞠躬。
大丸子這段時間耳朵一直不舒服,前天晚上右耳突然聽不見,艾瑪嚇壞了。
網上一查,說是突發性耳聾,昨天一大早趕去醫院,好吧,確實是突發性耳聾OTZ
我在網上搜這玩意兒不容易好,愁成了麻花,結果運氣好!!!忙了一天,又是針紮又是吸氧,聽力回來了嗚嗚嗚嗚
大丸子一個人,不想住院,就讓醫生開了些藥回家啦。
醫生說突發性耳聾引起的原因不明……大丸子jio得吧,跟熬夜總歸有關係,崽兒們,少熬夜啊
……
最後,大丸子繼續去寫,努力把更新補回來,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