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詞:“………………”
鬱唯一略微屏息地盯著屏幕。
宋秋詞還不知道季昀聲音恢複呢。
正好用這個驚喜衝一衝他的慘淡。
好兄弟聲音恢複了,肯定會高興的吧?
手機屏幕裡,宋秋詞的嘴保持著張開的姿勢,一動不動好幾秒,然後屏幕就是一陣旋轉跳躍,明顯他一個手抖沒拿穩掉到地上了。
劈裡啪啦一陣聲響後,屏幕裡再度出現宋秋詞的臉,他看起來非常非常平靜,語氣也很正常:“聲音恢複啦?什麼時候恢複的?”
“下午。”
“怎麼好的?”
季昀笑:“唯一幫的忙。”
鬱唯一湊過來,同款笑容:“是的呢,是不是很驚喜?”
看著屏幕裡夫妻倆笑容燦爛的臉,宋秋詞頓了好一會兒,木著表情說:“不。”
兩秒後,還是沒忍住的他吼了起來:“當著我這個剛剛被綠的慘淡青年秀恩愛,合適嗎!啊!合理嗎!!!”
他憤怒地掛了視頻。
鬱唯一很是委屈:“我們什麼都沒做呢。”
“他這是遷怒。”季昀認同,“他都冤枉我們了,我們應該坐實。”
於是,他悠然地將視頻回撥過去。
鬱唯一看了季昀一眼,在他眉眼間看到了生動的促狹和捉弄。
宋秋詞還是接了。
豈料他竟然先發製人:“唯一同誌啊,你家傾國傾城可不是什麼溫柔小綿羊,他凶殘得很。現在聲音恢複、身體痊愈,小心他翻身農奴把歌唱,從此以後大權在握,把你吃得死死的。”
“沒關係,隨便吃,”鬱唯一笑眯眯地,“不管他什麼樣,我都喜歡。”
宋秋詞:當場自閉.jpg
再看笑而不語的季昀,宋秋詞咬牙切齒地說:“你看看他笑得那個騷氣……我跟你說,你還記得你剛搬過來那會兒嗎,他可慌地對我說,你要……”
季昀臉一黑,警告地喊:“宋秋詞!”
“看到沒有,他急了他急了。”宋秋詞嘿嘿笑了出來,自覺扳回一成,頗為興奮。
鬱唯一瞄了眼季昀,剛穿過來那會兒,小綿羊每天都在擔心她會對他圖謀不軌,不用想都知道他對宋秋詞說了什麼。
季昀大概擔心宋秋詞管不住嘴,當真說出來,他麵無表情地直接掛斷視頻,朝鬱唯一道:“你彆聽他胡說。”
鬱唯一眨了眨眼睛,拉長尾音:“哦~~?”
兩人視線相對。
一瞬間,曾經“看”到的、鬱唯一關於他那些不健康的各種腦補畫麵、從記憶裡潮水般地湧出。
季昀呼吸緊了緊。
望著她漂亮清透的雙眼,他眸色忽濃。
片刻後季昀忽然笑了,低頭過來與她拉近距離,濃密的睫毛半斂,掩蓋住了所有濃墨的情緒。
他在她唇上輕啄:“閉上眼睛,數六十秒再睜開。”
季昀的聲音在此刻帶上若有似無的蠱惑,使得鬱唯一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不許睜開。”
鬱唯一開始數:“一隻小綿羊~兩隻小綿羊……”
“……”
中途她差點就睜開眼睛,但忍住了,她聽到衣櫃打開的聲音,窸窸窣窣的。
“……四十五小綿羊,四十六隻小綿羊。”
“可以睜開了。”
鬱唯一睜開眼睛。
燈光下的男人身上穿的不再是那套家居睡衣,而是一件雪白的白大褂,襯得他身形修長,白得發光。
他將白大褂的每個扣子都係好,掩蓋得嚴嚴實實,領口卻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膚,以及隱隱凸顯出來的鎖骨。
膚色冷白,更顯唇色紅潤,撲麵而來的禁欲感與性感交織的誘惑。
她咽了咽發乾的喉嚨,強製性讓自己從美色中拉回一點神智,問:“……衣服哪來的?”
“我不是說過,‘你要是想看個夠的話,回到酒店,我再穿給你看’,”季昀唇角上揚,輕垂的長睫斂下細碎柔軟的陰影,“我讓小周幫忙買的。”
鬱唯一:“……”
買回來放在衣櫃藏起來,她不去翻衣櫃,自然發現不了。
“原本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穿給你看……”季昀的眼睛裡似是墜落了星辰,“沒有比現在更合適的機會了。”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很驚喜。”
他俯身,在她眼睛上落下輕柔一吻。
沒等他繼續,鬱唯一閉了下眼睛,忽然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
他的視線被她垂下來的長發籠罩,唇上一熱,是鬱唯一咬上的。
她的動作比之他要生澀笨拙得多,力道也掌握不好,咬得他有點疼。
但是,
他很喜歡。
……
鬱唯一的主動持續了好一會兒。
她將他之前用在她身上的動作,儘數還了回去。
末了,鬱唯一輕咬了下他不住滾動的喉結,感受著他所有動情的反應。
耳邊是他克製壓抑的喘息,她撐起發軟的身體,看他暈染開情.欲的眼睛。
“你也……閉上眼睛,等我會兒。”鬱唯一聲音有些發顫。
她迅速下床,拉開衣櫃,取出那套一直沒開封的內衣,通紅著臉關掉了大燈,明亮的光線瞬間昏暗,隻餘牆角小夜燈。
換衣服的時候,鬱唯一閃過一個念頭。——她剛剛居然在燈那麼亮的情況下化身成了女流氓!
衝鴨老司機!
既然小綿羊學習過,技術肯定不會……太差的吧?!
她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慌。
剛剛靠近床邊,人就被扯了過去,滾燙的氣息壓了下來。
“……你偷偷睜眼了,”鬱唯一後知後覺,“我剛剛都沒睜!”
季昀觸碰著她,灼熱的唇在她耳邊流連,聲音溫柔沙啞:“你沒說不能睜眼。”
鬱唯一覺得他耍賴,想爭辯兩句,沒機會了。
這個向來溫柔安靜的男人,在這一刻化身成了火,將學習到的知識融會貫通,一點一點融化著懷中的人。
窗外的夜幕下不知何時飄下白色雪花,宛如精靈旋轉,圈出了冰涼的溫度,與窗內的世界形成冰火兩重天。
“唯一。”
他緊緊地擁著她,讓她仿佛踏在虛空的失重感得到了承受點。
“唯一。”
季昀纏綿地抵在她的頸窩,汗水打濕他的頭發,從唇間呼出的她的名字,帶著急促的心跳,顫抖著融化所有情緒。
鬱唯一思緒恍惚,無意識地回應著他。
太熱了。
熱得她無法控製自己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在想……
這件白大褂麵料真柔軟。
耳畔是季昀溫柔沙啞蘊含濃鬱欲念的聲音,可與聲音不符的是他的動作。
也許是害怕她消失,也許是其他什麼,他忽然之間失了控。
鬱唯一快喘不過氣來了。
太重了。
太燙了。
……
不知過了多久。
房間的溫度終於緩了下來。
季昀動作繾綣地擁著鬱唯一,好像擁著枝頭最為嬌嫩的花骨朵,他的眼角發紅,白皙的臉上布滿潮紅,他低頭滿足地吻掉她的淚。
過了會兒,季昀輕笑了一聲,手指托著她無力的腰,邀功似的啞聲問:
“季太太,我的表現合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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