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劉毅冷笑一聲,彆人不說,崔州平越是這般,他越懷疑,不過卻也不怕,朗聲道:“旺財何在!?”
“汪~”
一聲犬吠,然後旺財帶著幾條母狗從人群中飛快的鑽過來,對著劉毅直吐舌頭。
劉毅低頭,看了旺財一眼,這些日子旺財的生活有些幸福過頭了,身體都瘦了一圈兒,再看看它身邊的幾條母狗倒是一個個頗為健碩,不過劉毅此時可顧不得罵旺財沉湎女色了,一指婚房的房門道:“任何人不得靠近!”
“汪~”旺財昂首挺胸,叫了一聲,自發的帶著幾條母狗將門口圍住,警惕的看著周圍的眾人。
劉毅這才滿意的看了眾人一眼,推門而入。
呂玲綺坐在床榻上,雙手捏著裙擺,見到劉毅進來,更顯得有些無措,行軍打仗她不怵男兒,萬軍從中能取上將首級,但在這方麵,卻沒有任何經驗,當年在徐州時,父親準備和袁術聯姻時,母親倒是教過一些,可惜沒去成,後來逃出許昌之後,遇到的也是打打殺殺的事情,當時母親教她的那些東西,又太過羞人,早已被忘了大半,剩下的,隻是想想便覺得羞人。
這一天,她待在這婚房之中,雖然無事,卻都在焦慮和不安中渡過,那感覺,比打一場艱苦的戰鬥都要難受,卻又不能逃走,患得患失間,甚至有些想要逃離的衝動,卻又下不了決心,就這麼一直等到劉毅出現。
“夫……夫君……”看著熟悉的臉龐,突然變得有些陌生起來,呂玲綺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臉上的笑容究竟是怎樣的,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情緒,站起身來道:“我去給夫君倒杯水酒。”
“今日喝的已經夠多了。”劉毅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回到床榻之上。
兩人平日裡耳鬢磨腮,肢體的接觸其實已經不算陌生,但此刻,呂玲綺卻本能的施展出一招累死擒拿手的招式。
“夫人這是要謀殺親夫麼?”劉毅捂著肩膀,痛呼道,也虧他體魄強健,這要換了一般人,指不定一條膀子都得被卸下來。
“夫君……妾身……我……”呂玲綺連忙搖頭,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莫要緊張。”劉毅笑道:“還記得我贈你的雕像嗎?”
“記得,妾身一直佩戴在身上。”說著,便要從脖子上把雕像取下來。
“我來吧。”劉毅阻住她的動作,伸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一邊往下移,一邊悠悠道:“原本,我並不知道何時心中有了夫人,隻是那日自樊城歸來時,看著那落日餘暉下的江景,不知怎的,便想起了你我在城頭看那日落江景的情景,那一刻,夫人的身影便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呂玲綺聽得有些出神,並未發現劉毅的手已經順著她的臉頰落到頸前,當她突然覺得胸口微涼時,頸前的衣衫不知何時已被解開,頓時驚呼一聲。
“真美!”劉毅目光落在她胸口處的木雕上,讚歎道。
原來隻是看木雕?
呂玲綺鬆了口氣,卻又有些失落,木雕真的比自己還美?隻是抬頭時,劉毅的臉已經靠過來,兩人的嘴唇都快貼在一起,能夠感受到對方鼻端噴出來的熱氣。
“夫君,我……妾身……要除去衣物嗎?”呂玲綺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她記得有這個過程,但想到要在一個男子麵前將自己的所有衣物除去,卻仍是有些羞恥感。
“按照一般流程來講,這個是必須的,當然,你也可以保留一些,比如褻衣!”劉毅被她的話逗笑了。
“那褻褲!”
“這個沒辦法,必須脫。”
“這是為何?”
“這東西會阻礙我人族繁衍,不除不行。”
“夫君可以不看麼?”
“何須那般麻煩,我來吧。”
“夫君,還有……”
“時辰已經不早。”劉毅在她嘴唇上輕點一下,順手將大片的衣襟掀開:“接下來的事情,交給為夫吧!”
紅燭的燈光裡,兩道人影漸漸貼合在一處,不分彼此。
輕微的痛呼聲,似乎在極力忍住,兩道人影也在燭光下靜止下來,半晌道:“夫……夫君……接下來……該如何做?”
“我也無甚經驗,你我一起研究如何?”
“嗯……”蚊吟般微不可查的聲音裡,牆壁上兩道人影重新開始生澀的動起來,氣氛似乎也變得漸漸不同。
婚房的屬性:如膠似漆+29,鸞鳳和鳴+28,日久情深+26,極致愉悅+27,精力充沛+28
至於這些屬性如何解釋,有何效果,已經不重要了,這一夜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