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多年了,不必如此拘禮!”劉毅擺了擺手,將目光看向陳二狗道:“至於二狗,狗,犬也,便叫陳權,字的話,便叫伯滿如何?”
陳權,字伯滿?
陳二狗點點頭,對著劉毅躬身道:“多謝先生。”
“行了,這些事情,本早該為你二人取字,隻是這些年我等聚少離多,許多時候,也是忙忘了,你們莫要抱怨便可。”劉毅笑道。
“怎敢!”兩人連忙躬身道。
“如今荊州、南陽,大將不少,君侯不必說,子龍、仲業皆乃世之良將,你二人雖無太多天賦,但這些年南征北戰,經驗豐富,去了荊州如何安排我尚不知,但若能再任何一名將領麾下聽調,可多向他們討教,會讓你們受益終身。”劉毅笑道。
“先生放心,我等定不墮先生威名!”劉刕插手肅容道。
“此去荊州,你二人也要去拜訪君侯,這枚玉雕代我交於君侯!”劉毅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一枚玉墜來,用處也不大,但長期佩戴,有改善體質、恢複精力的奇效。
自黃忠在戰場上扭到腰之後,劉毅就開始注意這方麵的問題,如今大漢的年青一代還在成長中,這些大漢擎天柱一般的人物,劉毅不希望他們有什麼差錯,至少在新一代能夠接班之前是如此。
“喏!”劉三刀連忙接過劉毅手中的玉佩,小心的放在一枚木盒之中,這東西,劉毅一般都是貼身佩戴的,對自己也有好處嗎。
馬車速度很快,畢竟是劉毅親手打造,拉車的馬兒身上都佩戴著各種掛飾,加上兩地的道路當初是劉毅一路修過來的,十分平坦,四百多裡的路程,隻用了兩天不到的時間便到了。
馬良已經交接完郡內的事物,如今隻等著見劉毅一麵之後,便要告辭去往荊州了。
“眼看著年關將近,季常這次,年關恐怕要在船上渡過了。”劉毅看著馬良微笑著道。
“有墨侯親自為我督造的船隻,又有兩位將軍相伴,有何不妥?”馬良微笑著看著劉毅道:“隻是此次一彆,他日不知何日才能再見到墨侯!”
“三五年吧,這幾年我也不是一直呆在南中,道路的修繕,需要在各地奔波和協調,荊州至少也得去三次。”劉毅笑道。
“可莫要效仿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馬良笑著道。
“那是禹皇在外麵有了相好,我又沒有。”劉毅咧嘴笑道。
自古以來,華夏人就喜歡把一些有大功績的人給神化了,這些人就不能有缺點,但實際上隻是當時的民風還沒有建立什麼一夫一妻製度,而是比較流行走婚製,所以人家在外麵,也不會寂寞,以當時的風俗來講,這根本算不上什麼汙點,隻是到了後來一夫一妻製的建立,人們覺得這是個汙點,所以把這段給不斷淡化了,現在淡化的還不是很徹底,而劉毅恰好就喜歡沒事的時候研究研究這些問題,所以劉毅能拿這些來打趣。
尤其是南蠻之中,不少民族也還保留著這種走婚製的傳統,當時劉毅不小心一起研究了一下。
“先人之事,還是莫要輕談。”馬良苦笑道,劉毅什麼都好,就是嘴上沒門兒,什麼事都敢亂說一氣。
“不談不談。”劉毅擺了擺手,隻是隨口那麼一說而已,看把人緊張的。
“不過荊州之局如今雖然穩定,但後方對江東的戒備可切莫放鬆!”劉毅忍不住囑咐了一句,雖然上一次,他抓住了節點坑了江東一把,但如今天下局勢已經跟曆史或是演義中不同,孫家對荊州的覬覦之心從未斷過,劉毅對孫權的人品也有些不放心,所以還是囑咐一句,現在沒有戰事自然相安無事,但真的大戰一起的時候,對江東可不能掉以輕心。
“墨侯放心!”馬良點頭笑道,有了前車之鑒,劉毅不說,恐怕關羽也會盯著孫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