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野營了?
野營也得有帳篷吧。
這大晚上的睡草地上,豈不是凍死人。
[如果我在野外睡覺被狼叼走了你會救我嗎?]時桉在心裡問003。
003:[....不是有羊牙在嗎?]
[狼吃羊啊!]時桉痛苦麵具。
[....]係統真的心累。
-
還好到了晚上,壓根沒有時桉擔心的那些問題。
的確是睡在草地上,的確是沒被子,的確也沒帳篷,當然也沒有狼。
但有羊牙啊!
羊牙特彆的粘著她,她下午在周圍轉圈都要跟著她,走到哪跟到哪,不讓他跟就委屈巴巴的蹲在原地畫圈圈。
就像現在——
時桉睡在草地上,腰被羊牙結實的手臂緊緊的攬住了,後背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羊牙還很貼心的用另外一隻手臂墊在她的腦袋下充當枕頭。
安靜下來後,時桉甚至聽不到周圍的鳥叫聲,羊牙有力的心跳透過後背那薄薄一層的作戰服傳達到了她的身上。
她隻能聽到羊牙的心跳了。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四次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了。
啊不對,龍清和羊牙應該不算人類吧...不對,他們是人形,很難不把他們當人。
從在焦可可家裡和焦恒躺在一張床上無意間睡著,到和陸亦柏躺在一張狹小到幾乎無法翻身的單人床,到和龍清的洞穴裡,到現在被羊牙抱的緊緊的睡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
一次比一次降低底線,一次比一次可憐。
第一次好歹是張兩人床,現在直接睡在大地上。
時桉一肚子想吐槽的話不知道往哪兒說。
她總覺得自己拿錯了劇本,綁定錯了係統。
雖然求生係統,的確是讓她產生了幾次危機,也差點丟掉過性命,但每次都能莫名其妙的活下來。
關鍵她什麼都沒做啊!!
求個屁的生,有種這個世界的規則都在幫她求生的錯覺。
“喜歡~~”羊牙還在用下巴蹭她的頭發,他的話很少,表達能力也很單一,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對時桉說喜歡。
時桉覺得自己這短短的一天幾乎要把下半輩子的喜歡都給聽完了。
羊牙時不時哼哼的喜歡成了時桉的催眠曲,昏昏沉沉間正要睡著的時候,時桉覺得有什麼東西甩到了自己的胯骨上。
....
茫然的撐起腦袋借著月光往胯骨的方向看去,然後時桉就看到,羊牙的身後出現了一條尾巴,不太長,看起來蓬蓬鬆鬆的,此時正興奮的搖晃著,時不時的就拍到了她的身上。
“....”時桉以為自己眼花了,或者還沒醒。
下意識的伸出手,在尾巴甩過來的一瞬間迅速的將它抓到了手裡。
“唔啊!!”羊牙一聲驚叫,捂著自己的屁股在草地上不停的往後挪。
但是時桉的手還拽著他的尾巴,導致他壓根躲不了多遠,因為他的尾巴不是很長。
“痛。”羊牙清透的眼睛裡此時已經盛滿了淚水,將落不落的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眉頭都因為難受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儘管這樣,他都沒有對時桉動粗。
“啊。”時桉回過了神,不是眼花也不是沒睡醒,是真的羊牙的尾巴!
時桉下意識的捏了下尾巴才鬆開了手,主要是這個觸感實在是太舒服了,一時沒忍住。
結果羊牙跟被非禮了的小媳婦一樣,捂著屁股迅速和時桉拉開了距離。
眼睛睜得圓圓的,滿臉委屈又不敢置信的看著時桉,那表情簡直就像是時桉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對不起。”時桉立馬雙手舉起做投降的動作道歉,“我不知道是你的尾巴,它...它打到我了。”
羊牙依舊不吭聲。
“那...你今晚離我遠一點,我保證不會再碰它。”時桉隻能哄著這個智商明顯不太高的異獸。
羊牙一聽這還得了!
立馬將尾巴收了起來,湊到時桉的麵前不停的蹭。
“哎呀哎呀,好了好了。”時桉猝不及防被他用舌頭舔到了臉,連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想和我睡?”時桉問。
羊牙被捂住了嘴就乖乖的蹲在她的麵前,眨了眨眼。
“那不準亂舔,也不準把尾巴放出來。”時桉命令道。
羊牙立馬開心的笑彎了眼睛,甩開時桉的手一下子就將她撲倒在地上,開開心心的喊:“喜歡~~”
時桉無奈:“嗯,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對沒錯,這個世界不止一個切片。
已經切的稀巴爛。
啊,我喜歡笨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