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進度這麼快的嗎?
時桉愣住了。
陸亦柏卻是在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走,進了隔壁的小房間。
時桉怔怔的站在原地,這衣服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吸血咬個脖子不就行了嗎?怎麼還要脫光光呢。
就在時桉攥著裙擺不知所措的時候,陸亦柏從小房間內走了出來,丟給她一個暗藍色的睡袍,言簡意賅,“換上。”
時桉恍然大悟。
這是嫌她穿的太暴露了!
果然,陸亦柏還是那個陸亦柏,怎麼可能剛見麵就要她脫光光呢。
嚇死她了,差點以為陸亦柏想要睡了她。
雖然陸亦柏長得帥身材好性格也不錯,但是吧,她還是想在現實世界中和親愛的男朋友啪啪啪。
儘管她在現實世界中沒男朋友...
“在等什麼?”陸亦柏見她還沒有動作,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血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環境中更顯得壓迫力十足。
時桉尷尬的說:“我可以去那個房間裡換嗎?”
她指了指陸亦柏剛剛進去的那個小房間。
陸亦柏垂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開口,“隨你。”
時桉忙不迭的抱著睡衣進了那個小房間。
進去後才發現,這個房間是陸亦柏的衣帽間。
衣帽間內滿是做工精致價格昂貴的各類西裝,甚至有許多都帶著標牌還沒有穿過。
透明的玻璃櫃整整齊齊的擺著手表,一眼看過去都是金錢的味道。
時桉沒敢多耽擱,匆匆的看了兩眼後就收回了視線,脫下了跟破布條似的白色衣裙,換上了手感極佳的睡袍。
這個睡袍是陸亦柏的尺碼,穿在身上就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時桉把腰帶係的緊緊的,才勉強能保證自己不走光。
隨後時桉放輕了步伐走出去,乖乖的說:“我換好了。”
陸亦柏已經上了床,背後靠著靠枕坐下了。
一條腿曲起,一條腿隨意的伸展,搭配著他的俊美容顏,整一副貴族油畫。
時桉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陸亦柏懶懶的掀起眼皮,和她對上了視線,隨後對著她勾了勾手指,薄唇輕啟,“過來。”
時桉覺得今天陸亦柏對她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字了,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
陸亦柏手臂一伸,輕而易舉的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時桉撐著身子,雙腿跪在他腰的兩側,生怕壓到他,同時心臟跳個不停,覺得這個姿勢竟然該死的曖.昧。
不過她倒是不認為陸亦柏會對自己做些什麼,因為他的眼中沒有情.欲,更像是單純的欣賞一件藝術品。
陸亦柏的指尖從她的臉頰處往下滑落,接觸到的每一塊皮膚都讓時桉升起了癢意,最後他將指尖停在了她睡袍的領口處。
這件睡袍他沒穿過,是新的,但也許是因為掛在他衣帽間的原因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專屬於他的味道,像是麵前的這個人類已經屬於他一樣。
陸亦柏手指勾開她的衣領,露出了她纖細的脖頸,她微抬著下巴,毫不設防的露出了自己要害,美麗又易碎。
他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的禁欲,至少現在他覺得自己對麵前的這個身體是有想法的。
時桉被拉開衣領,有些害怕的輕顫了一下,隨後又想到吸血鬼本來就應該扒開衣領吸血,哪有人隔著衣服咬人的,隻有狗才會這麼做。
她一邊亂七八糟的想著,一邊恍惚的低下了腦袋,正對上了陸亦柏含著欲念的眼睛。
時桉這下是真的抖了抖。
什麼鬼。
這什麼眼神?
剛剛打量她還跟打量商品一樣,怎麼現在跟看著女人似的。
哦對她是個女人。
可是就在她走神的那短短幾秒鐘,陸亦柏怎麼突然就變了。
“害怕?”陸亦柏的指尖在她的脖頸間輕輕的蹭著,又順著她的脖頸向上移,略過她的下巴,直直的按上了她的嘴唇。
柔軟的紅唇被陸亦柏的指腹無情又毫無憐惜的□□著,沒一會兒紅潤的像是被滋潤過一樣。
時桉低著頭任由他欺負自己,唇瓣已經有了些紅腫的感覺,她茫然間還在想,這是吸血之前的儀式嗎?
麵對陸亦柏,時桉的確是升不出他會對自己醬醬釀釀的想法。
主要是太熟悉了,前幾個世界頂多抱著她睡一睡,ABO的世界易感期了也隻是標記了她之後喜歡對她撒嬌,再過火的就沒了。
儘管003一直說,每個世界的陸亦柏是不共通的,但時桉總覺得他們就是一個人。
隻是不同世界不同人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