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竟然無言以對,想起那小子六親不認的小暴脾氣,心下一怵,依這兩天的憋屈,還真有可能也給自己來幾下啊,還是算了,那殺傷力巨大的器物在沒弄清楚是什麼的前提下,還是不要應其鋒芒······
礦山上,將剩餘的小菠蘿一股腦全部丟完,席雲飛抻了個懶腰,朝眾家丁喊道:“演習結束,回家睡覺。”
眾家丁哈哈大笑,席君買與薛萬徹彼此擊了一掌,心中大呼痛快,不過眼下不宜逗留此處,還是要趕緊組織大家循著地道返回內城才是“呃等等,二郎,這些馬兒怎麼辦?”薛萬徹牽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依依不舍的朝席雲飛看去,那地道狹窄,馬兒可過不去席雲飛這才想起來還有不少戰利品啊,可惜,帶不走,無奈的搖了搖頭:“留下吧,回頭我再給你買一匹更好的。”
薛萬徹喜歡那匹馬,現場的人都能看出來,不過眼下不是糾結取舍的好時機,趕緊撤離才是關鍵,馬不馬的,還是以後再說吧最後,薛萬徹隻能忍痛割愛,這馬兒,是注定與他無緣了眾人進入密道後有精通掩蓋偽裝的家丁將所有人的腳印都掃掉,再加上密道出口有灌木遮擋,要是不認真翻找,怕是一時半刻也找不到密道所在席雲飛沒有讓他們破壞密道,說是要留著以備不時之需,眾家丁如今以席雲飛馬首是瞻,自然是聽之任之一行人回到內城後,並不覺得多累,反而還很興奮,畢竟剛剛他們隻是揮了揮手,就收割了近千條人命,此時還猶自振奮著呢席雲飛懶得陪他們瘋,吩咐大哥和薛萬徹做好保密工作,便在王大錘的陪伴下晃悠悠的回了府邸,一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彆人不累,他可是困得半死夜半無話。。豎日席家莊的大門被人奮力拍開的時候,席雲飛還在被窩裡睡得正香王大錘進來搖醒了他,說是程咬金又來登門,囔囔著有要事尋他席雲飛心下腹誹,知道對方有所懷疑,畢竟這偌大的朔方,要問有誰會跟梁師都的人過不去,估計也隻有同樣身為大唐人的他了,程咬金不懷疑才有問題不過席雲飛已經有了計較,反正懷疑歸懷疑,勞資打死不承認便是了,讓你們有個投鼠忌器的理由,免得以後天天給我找麻煩席雲飛剛剛洗漱完畢,程咬金就風風火火的走進了茶室,茶室與席雲飛的臥房就隔著幾道屏風,老家夥一眼就看到了席雲飛優哉遊哉的席雲飛踏著真·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出來,見程咬金幾次欲言又止,心中好笑又自得,伸手指著上座,道:“程叔忙了一夜,還是先坐下來喝點東西吧。”說著,自顧自走到首位上坐下,從一個精致的瓷瓶裡拿出一個茶包茶包的商標牌已經被他燒毀,倒是他自己又在瓷瓶上貼了標簽程咬金好奇看去,隻見瓷瓶上寫著‘高麗紅參’四個小隸這小子倒是很會享受,程咬金瞥了瞥嘴,高麗紅參可是不得了的稀罕藥材,就是在長安城也是一味難求,如今竟然在席雲飛這裡看到,而且看情況,還磨碎了用來泡水喝程咬金可不認為茶包裡麵的粉末是假的在他看來,席雲飛不會做這種嘩眾取寵的傻事兒,而且隨著席雲飛將熱水倒入水壺之中,空氣中彌漫的濃重人參味兒就讓程咬金心曠神怡“敗家玩意兒,這高麗紅參是這麼用的嗎?”程咬金沒好氣的端過一杯先是美美的聞了幾下,又低頭看了看參湯的顏色,微微點頭,張嘴就是一口,也不管茶水燙不燙嘴席雲飛見他如此口是心非,不自覺莞爾,笑道:“程叔若是喜歡,回頭我送你幾罐,這參茶沒事兒多喝點,補氣益血,特彆是像您這樣的大將軍,更應該沒事兒嘬幾口。”
“那就先給我來個十罐八罐吧。。呃······不對。”程咬金愣了愣,差點被席雲飛帶偏了去,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嚴肅問道:“你小子,說說吧,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繞後奇襲梁兵的人是不是你?”
“呦?”席雲飛露出一副震驚之色,道:“程叔是在說笑嗎?您也看到了,我這才剛剛睡醒,什麼繞後奇襲?我連這四個字都寫不清楚,嗬嗬嗬!”
“真的不是你乾的?”程咬金哪裡肯信,其實他剛剛已經問過王大錘,不過那小子支支吾吾的,最後竟然乾脆閉口不言,程咬金就知道這裡麵肯定有問題席雲飛雙手一攤,死豬不怕開水燙,嗬嗬道:“真的不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