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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恨就在一瞬間,
舉杯對月情似天。
愛恨兩忙忙,
問君何時戀。
菊花台倒影明月,
誰知吾愛心中寒。
醉在君王懷,夢回大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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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聽,這首貴妃醉酒我喜歡!”
“哈哈哈,來來來,王兄,共飲此杯。”
“裴兄,請!”
“你們倆可彆把我們忘了,王兄,裴兄,小弟敬二位一杯。”
“鄭兄說笑了,嗬嗬……”
舞台上的花旦正在吟唱席雲飛教給木紫衣的新貴妃醉酒,今日首唱就引來一陣喝彩。
改編成方言的歌詞,非但不顯得變扭,一句夢回大唐更是深得人心。
王淮與裴銘為首的一眾公子哥相聚一桌,說笑暢聊著。
“對了王兄,今日怎麼不見崔一葉那小子?”
鄭鈺,滎陽鄭氏當代嫡長孫。
王淮聞言,神色不變的將酒杯放下。
裴銘見他欲言又止,心中也是好奇得緊。
五姓七望這一代人中,與席雲飛關係最好的便是王淮和崔一葉。
當然,他們表麵上看到的就是這樣,畢竟,崔一葉與王淮還兼著商會主事的職稱。
王淮對崔一葉的研究隻是略知一二,想了想,道:“他為什麼沒來我不知道,隻知道昨日郎君與他外出辦事,好像是勘察河道。”
“河道???”
裴銘與鄭鈺麵麵相覷,臉上滿是疑惑。
博陵崔氏與席雲飛正在秘密合作的事情,大部分世家的人都知道。
可知道歸知道,具體在做什麼,護廷隊的人卻守護的滴水不漏。
鄭鈺眉心微蹙,今日他是帶著任務來的。
一是想辦法交好席雲飛,二是問出崔一葉到底在折騰什麼。
隻是,讓鄭鈺沒想到的是。
他跟本就沒機會湊近席雲飛,隻能從王淮和裴銘這裡打探一點小道消息……
至於裴銘,身為河東裴氏駐紮朔方的大主事,最近一直忙著煤爐工坊的拓建,中秋一過,北方的天氣漸漸轉涼,煤爐和蜂窩煤生意又要火爆起來。
“王兄,你說,郎君會不會把電動車的買賣交給博陵崔氏啊?”
鄭鈺見問不出什麼,隻能逐步試探。
王淮愣了愣,搖頭說道:“不可能的,電動車關係重大,郎君就算要找人合夥,也不可能找崔氏,你可彆忘了,李大將軍還在朔方呢。”
鄭鈺微微頷首,又問道:“那會不會是飛艇?”
“……”
王淮聞言,與裴銘相視一笑:“你想多了,飛艇更不可能,此物關係重大,郎君萬不可能交給他人運營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