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劉武周攻陷太原後,劉政會被俘,仍忠心不屈。
獲救後曆任刑部尚書、光祿卿、洪州都督等職,封邢國公。
今年已經七十高齡的劉政會還能再活**年,於貞觀九年逝世。
席君買對他不陌生的,這大唐有點背景身份的人物,他都有一份詳細的資料。
“見過邢國公。”
席君買抱拳一禮,這是對老一輩人的尊重,大唐能有今日,離不開這些人的付出。
劉政會也不躲開,安心受了這一禮,而後伸手扶起席君買,感歎道:“老夫當年在太原可是受夠了鳥突厥的氣,你小子可以,算是替老夫報了當年的欺辱之仇。”
在座幾個老臣聞言,都是一臉的憤憤,當年李唐初立,中原局勢混亂不堪,頡利可汗趁機南下敲詐,最後不得已之下,李淵與頡利可汗簽下兄弟盟約,之後幾年,年年上貢,端的是丟人丟到家了……
席君買嗬嗬笑了起來,拿起酒杯與劉政會說道:“國公爺莫要提那些過往,如今頡利可汗還在大牢裡住著呢,若是不爽了,您可以直接去唾他幾句,解解氣。”
劉政會聞言,也笑了起來,擺了擺手,感懷道:“老夫才沒那個小氣,那是他咎由自取,如今見了唏噓,想當年他是何等的驕狂不可一世啊,竟也淪落至此。”
好吧,老了都喜歡感傷,席君買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悻悻應了一聲。
“韋叔,人有三急,我去去就來。”
眼看幾個老家夥要開始傷春悲秋,席君買急忙尿遁。
韋誌高招呼一個管事過來,帶著席君買去側院茅房。
路上,席君買揮退那管事,走到一座涼亭裡坐下。
此時正是入冬時節,涼風帶著幾縷寒氣撲麵而來,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抖擻。
酒雖然喝了不少,但席君買酒量是可以的,此時不過微醺,人還十分的清醒。
坐在涼亭裡看著院子角落的一顆銀杏樹發呆,數著那不斷飄落的銀杏葉。
身後一陣香風駕風而來,席君買先是一怔,接著回身望去。
韋天真鼻子紅彤彤的,不時抽噎一下,讓人我見猶憐。
“你怎地也來了?”韋天真先開了口,眉眼宜嗔宜喜。
席君買愣了半響,看著麵前的佳人有些不知所措。
韋天真見他看自己看呆了,羞惱的跺了跺腳,直接上前拉住席君買的手:“你隨我來!”
席君買起身跟上,回頭看了一眼正殿方向,嘴裡的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了。
繞了兩條長廊,這韋氏府邸麵積不小,韋天真氣喘籲籲的拉著席君買拐進一個小院子裡。
此處距離正殿已經有些距離,原本還能聽到的喧鬨聲,此時隻是隱隱約約。
韋天真雙手支著膝蓋,大口喘氣,許是跑得累了,額頭上還有點點細汗出現。
席君買怔怔的看著她,鬼使神差的,伸手將一滴快要落入她眼睛的汗珠擦去。
這個動作有些突然,外人看去,席君買的手剛好握住韋天真巴掌大的小臉蛋兒上。
大拇指順著韋天真的柳葉眉輕輕一拂,說不出的親昵與寵愛。
韋天真也是嚇了一跳的,但她沒有躲開,隻是抬眼看著麵前的傻大個。
兩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直到一陣風吹動了垂在少女眉間的幾縷發絲,韋天真雙頰瞬間紅潤起來,羞赧的偏頭躲開。
席君買如夢初醒,傻乎乎的收回手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才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