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這兩人顯然是不讓他出去了,薑常清歎口氣,“榕榕聽話,爺爺跟你奶奶說句就好了。”
紀榕鼓著嘴巴滿是不願,故意在那裡鬨脾氣,“才不,爺爺是我的,不能跟惡奶奶走。”
這稱呼差點把薑常清給逗笑了,這個時候秦招也出聲說了句,“不能出去。”
薑常清活到這把歲數,還是第一次被兩個小孩攔住去路。
罷了罷了,他又坐回椅子上,按照他對紀紅彩的了解,喊不到人時間一到她就會回去了。
紀榕為自己成功阻止了薑常清而歡呼鼓舞,為了轉移薑常清的注意力,紀榕眼睛滴溜溜一轉,定在了某棵樹上。
紀榕刻意拽著薑常清的手,“爺爺,這顆榕樹什麼時候種的呀?”
薑常清果然被拉回了思緒,伸手一戳紀榕的小鼻尖,“榕榕忘了?”
爺爺還說過這事?紀榕一臉懵懂地搖頭。
薑常清無可奈何地笑了下,小孫女果然還隻是個孩子呢,他搖搖頭,重新說道:“這顆榕樹呀,種了好多年了。”
按照榕樹的身形,怎麼著也不是最近才種的,紀榕被勾起了好奇心,“好多年是多少年?”
多少年呢?雖然在孫女的麵前,薑常清的笑容卻還是一點點收了起來,大概是足夠那些傷口結了痂退了皮又重新磨出厚厚的繭子,足夠讓人麻木也消沉......
良久,薑常清乾涉的眼睛眨了眨,嘴唇一抿笑了出來,捏了捏小閨女粉嫩嫩的臉頰,“足夠長好多好多個小紀榕咯。”
紀榕看出薑常清的不開心,她也沒想探究什麼,隻問道:“那是爺爺種的嗎?”
薑常清的臉上滿是驕傲,“那當然。”
紀榕渾身就像有電流擊過,猛地打了個激靈,腦子裡慢慢浮現出某個場景......
紀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紀紅彩就像薑常清預想中的那樣,在拍門得不到回應後氣勢洶洶地離開了,臨走前就丟下一句,“等老娘下工來收拾你。”
聽到彆人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紀葎隻是點頭沒有回應,了然的模樣好像早就猜到了有這件事情發生一樣。
因為已經答應了高家的人要去那邊吃,紀葎沒有猶豫,回到家後便收拾了東西,低頭看著紀榕,“榕榕,你是不是
還準備給彆人東西。”
紀榕呆滯了一瞬,隨後一拍腦門,想起來了。
上次的丁市之旅,紀榕數了數手指想了一圈給過自己東西的人,紀葎也儘到了父親的責任,那就是把東西全部買了回來。
現在還剩下的就是鬆花大隊裡的肖萍了。
高考過後還需要等成績,估計肖萍是沒那麼快回去的,紀榕屁顛顛地跑進屋子,不一會兒拿出個小袋子來,“爸爸,一起去。”
紀榕現在對自己的爸爸已經超級信任了,完全不怕紀葎再因為時甜甜而改變什麼,叫人的時候也挺理直氣壯。
自家爸爸都要做生意了,又怎麼能不和兩位商業巨頭多打打交道呢。
交情是要早早建立的,等到大佬長成了可就隻能攀交情了。
至於腿部受傷的秦招和薑常清,則被紀榕給強製壓著留在屋裡。
走出了房門,紀榕一眼就看到了湊在牆角邊玩的紀進福,紀進寶和秦祖佑,看著他們互相爭搶東西玩具的時候,紀榕竟然覺得很詫異,心裡完全沒想到這三人會玩到了一塊兒。
不過想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紀榕又覺得沒哪裡奇怪了。
紀進福在看到紀榕的時候明顯是不忿的,手腳麻溜地拿起顆石子就像丟過來,最後在觸及了紀葎的眼神後又乖乖蹲了回去。
相較起來年紀小些的秦祖佑就沒那麼理智了,他直接揚了一把沙子,張口就罵道:“壞人,打我爸爸,你去死吧。”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哪裡來一股風,徑直將揚起來的沙子又給吹回去。
因為秦祖佑張著嘴,半數的沙子都進了他的嘴巴裡,吐出來的口水裡全是黑乎乎的沙子,看得紀進福和紀進寶都不由得後退一步。
紀葎直接抱起紀榕冷著臉走開了,到達知青辦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晾嗮被子,還有些那些大大的包裹在外麵抖著灰塵,高考的重新恢複,讓本來麻木的知青都重新點燃了希望。
這不,終於可以準備離開了,不少人興奮不已。
紀榕是來過知青辦的,也知道肖萍的房間在哪一邊,拉著紀葎興致衝衝地朝著最後一個房間跑過去,臨到頭了,又瞪著眼朝後退了兩步。
她看到了啥,肖萍怎麼在時甜甜的房間裡,而且兩人的旁邊各自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存在感的魏先釋,和原文裡高大帥氣的男主付忻站在一起,氣勢竟半點不比人家輸。
對峙的兩人裡,一個時甜甜梨花帶雨,一個肖萍滿身厭惡。
紀榕慢慢地歪了腦袋,就聽到肖萍毫不客氣的聲音,“時甜甜,你是一天不勾搭幾個男人渾身癢癢耐不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今天家裡有點事,後麵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