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韓憶青可以細聽的話,就能夠聽出任臨深說出這些話時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無法隱藏的憂傷。
自己親手為自己心愛的女子,製造和彆的男人共處一室的機會,還要關心結果如何,簡直跟要了他的命一樣難受。
所以,昨晚任臨深並不是直接回家的,而是去了酒吧買醉。
他獨自一個人,喝了很多很多酒,真的很醉很醉,還導致這一天上午,沒能準時去集團開早會。
“噢,你還好意思問?昨晚我連離舟哥的麵都沒見著,就不知道被誰打暈了,早上一醒來,我竟然在酒店的另一個房間裡!”
一想起來,韓憶青就覺得好氣憤好詭異!
不可能是她的離舟哥在那種應該失去理智的情況下,還能一聲不響地偷偷在背後打暈她吧?
“什麼?”任臨深一聽,激動得站起來,“那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
甚至心裡懊悔,自己不應該感情用事,因為難過就離開,而應該留下來等一等。
都怪他太自信一定會成功了。
韓憶青連忙阻止他:“我當然在家啊!你不用過來了,趕緊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離舟哥肯定會認為是我對他下的手。”
任臨深應聲點頭,也冷靜了下來:“嗯,沒關係,這次失敗了,我們還有下一次。我來想想安排在什麼時候好……”
反正,隻要那個人還跟在許離舟身邊,想什麼時候下手,都輕而易舉。
——
就在任臨深以為自己是重生的而占儘優勢之時,卻完全不知道,有個人比他更占優勢。
葭影和許離舟正在吃早飯,梁耀華便帶著兩套衣服來了。
他找了個地方放下:“總裁,紀小姐,你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