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承受 一起行動啊(2 / 2)

降穀零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炸了,他將疑惑的表情收起來,換成了鬆田陣平的同款,“有事?”

鬆田陣平眯起眼睛,忽然壓低了聲音,“你昨天回去之後,有沒有遇到什麼?”這會兒說話的語氣倒是平常。

“說遇到什麼?”降穀零意外於鬆田陣平的算的上是好的態度,下意識地回憶了起來,結果在記憶裡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於是搖了搖頭,“沒有。”

諸伏景光前傾身體,湊了個熱鬨,“有的吧。”他的話音剛落,就發覺前麵跑著的幾個人都轉過頭來看著他,他於是趕緊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看路,“昨晚zero回去之後宿舍裡沒有傷藥,所以來敲我的門了。”

降穀零抓了一把頭發,“可是之後hiro幫我上好藥,我回到宿舍就睡覺了。”

“鬆田問這個肯定是有原因的吧。”一直沒說話的伊達航也加入了話題,“所以說鬆田是昨天晚上回去之後遇到了什麼特彆的事情吧?”

降穀零若有所思,他忽然間也想到了一點彆的東西,情不自禁地將目光轉向了鬆田陣平的臉上,目光緩慢遊移,最終移動到了黑色卷發的青年的嘴巴上。

降穀零遲疑,“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好像打掉了你一顆牙齒?”

萩原研二:!!!

一直很在意幼馴染的顏的家夥到底沒忍住,直接伸手捏住了小夥伴的下巴。

鬆田陣平忽然被人捏著下巴轉過了頭,滿頭的問號都要冒出來了,他張了張嘴,發現不怎麼好說話,於是又用力地甩了甩腦袋,甩開了自家幼馴染作怪的手,“你做什麼啊,萩!”

滿臉都寫著小心老子咬你。

萩原研二在鬆田陣平說話的時候仔仔細細地盯著人嘴巴開口露出來的牙齒,發現完好無損之後忽的鬆了一口氣。

“嚇到我了,小陣平之前就已經掉過了一顆牙,如果再掉一顆的話,就算是假牙也沒有真牙好啊。”十分擔心。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抿了下唇,“掉的是假牙。”他微微側過頭,“不過我帶了備用的。”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隨後默契地將話題往其他方向引導,“我還以為小陣平又要掉一顆牙呢,不過班長剛剛說的,所以小陣平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對嗎?”

“嗯。”鬆田陣平有些煩躁的樣子,“是感覺有些不對,睡了一會兒忽然醒過來,感覺有什麼人站在我的床頭還拆了我的窗戶。”

伊達航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有跟教官報告嗎?”

“但是啊!”鬆田陣平眉頭皺地更緊了,“這種事情是要有證據的吧,我隻能確定早上起來的時候在陽台的椅子有被挪動過,窗戶什麼的卻是完好無損的。”

的確是很微妙的事情。

萩原研二作為鬆田陣平的幼馴染是無條件相信他的,初次之外,他也從剛剛的對話裡察覺到了更為不對勁的地方。

鬆田陣平的假牙不是後期種植的類型,如果有磨損,是需要到牙科診所裡進行修複或者更換的,根本沒有隨身帶著替換的這一說法,這也就是可以騙一騙不了解具體情況的人罷了。

但是現在小陣平的牙齒明明就好好的長在那裡,所以他才會在剛剛將話題岔開到鬆田願意說的部分。

再聯想到之前兩人在商場的衛生間裡記憶雙雙出錯,肯定是發生了一些小陣平無法說出口的事件的。

“是不是鬆田你睡迷糊了?”降穀零說著話倒不是想要抬杠,他表情有些嚴肅,“或者是教官早上檢查內務的時候動了椅子?”

諸伏景光暗暗點頭,這的確也是一種思路。

“哈!”鬆田陣平不滿,“是不是睡迷糊了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伊達航忽然雙手合十一拍,“既然有所懷疑的話,那我們中午午休的時候就到鬆田你的宿舍裡去看一看吧。”高大的青年這麼說著臉上卻是笑著的,“如果昨晚真的有人過去過鬆田你的宿舍肯定會留下線索,我們一起找,找到的話也可以跟教官彙報了。”

“畢竟如果有奇怪的人混進了警校裡,那可真的是不得了的事情。”

鬆田陣平:“……喂!我根本沒說要讓你們一……”

“昨晚的好玩的事情就沒帶上我們,這次的事情一定要一起行動啊!”沒等他將話說完,伊達航就伸手攬住了鬆田陣平的肩膀,足足十三厘米的身高差距給鬆田陣平帶來了生命不可承受隻重。

也將卷發青年的話語給壓回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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