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現:“……”哪裡就‘我們’了,他一點都不想摻和進那件事情去好吧!
果然沒一會兒那四人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大家的臉上都沒有什麼特彆的表情,就連降穀零臉上的表情都跟平時沒什麼區彆。
簡單描述一下:認真。
“zero!”見到了幼馴染靠近,諸伏景光往前走了一步,“是有情況嗎?”
“hiro。”金發黑膚的青年應了一聲,“是有的,鬆田房間裡的窗戶的確是有被拆下來的痕跡,而且窗戶的金屬邊緣還有被來回捏過折回的痕跡。”
萩原研二快步走到了日向現的身側,輕輕碰了碰同期的手臂,並且順暢地接過了話,“我們找宿管問過了,但是窗戶是五年前集體換新的,會有磨損是正常的。”
“但是絕對不是那種折痕。”鬆田陣平嘴角一勾,“一眼看過去就是剛剛留下的,有誰雙手捏著窗戶的邊緣,致使金屬邊框向內彎折,之後又勉強將之恢複的模樣。”
降穀零點頭,“我們把剛剛的發現跟鬼塚教官彙報了,教官說下午的時候會去調查一下。”金發青年的語氣愈發認真,“可惡,竟然有人在學校內做這種事情!”
諸伏景光陷入沉思,“所以大概率是的確是有可疑的人去過了鬆田的房間。”青年的貓眼微微眯起,“但是卻隻是拆了鬆田的窗戶,然後拿著窗戶在鬆田床邊站了一會兒,鬆田半夜醒過來看到過他,之後又再次睡過去,之後……”
青年說著說著語氣裡都帶上了難以察覺的擔憂,“鬆田你的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
言下之意就是哪裡會有人大費周章做這些,但是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沒做的。
鬆田陣平心想他的身體當然是有問題的,他特麼一夜之間原本掉了的牙齒長了出來啊!真牙啊!
他看著長出來的!
早起的時候感覺嘴巴漏風,恍惚了一下才想起來昨晚假牙被打掉了,之後就跟往常一樣穿好衣服拿著洗漱杯準備去刷牙,去往洗漱間的時候感覺缺了牙的那塊牙齦癢癢的,還有點發脹的感覺,但是他也沒在意,因為畢竟假牙掉了,他的臉還是腫著的,牙齦腫了也正常。
等到了洗漱間,他擠好了牙膏,然後把牙刷往嘴裡一塞,刷刷刷,刷完把白色的泡沫一吐,一看鏡子裡的自己,就是齜著一口完美的牙齒的狀態了,那顆從高中時期意外沒掉的牙齒現在正以一種全新的姿態向他展現著自己。
如果不是在其他同期麵前扒著鏡子呲著嘴實在是太過丟臉,他是真的想要就在那裡成為校園傳說的。
那時候新長出來的牙齒跟其他的牙齒是不一樣的,顏色特彆的白,乍一看跟剛剛裝的假牙是沒什麼區彆的,但是等到他有些驚慌地回到了宿舍,拿起宿舍內的鏡子仔細看得時候,那顆牙齒顏色卻暗了一些,已經跟周圍的牙齒完美匹配,就好像它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當然,這種事情他現在可不會對其他人說,他又不是傻。
目光對上萩原研二笑眯眯的臉,黑色卷發的青年心裡頓了頓。
恩,還是要告訴萩的。
但是不管那個神秘人大晚上的到底是來做什麼的,總歸是入侵了他的宿舍,就算是他是來送牙的也不行。
況且誰知道這牙的背後有沒有什麼代價,總之先讓必要的人知道有這麼一些事情,說不定還能借助警校的手把那個神秘的家夥抓捕歸案。
日向現沉默的看著鬆田陣平變幻莫測,一分鐘十八個的表情,內心發出了小小的震撼。
感覺很有意思,以後出去做任務的時候可以用上,這樣可以不著痕跡地充分表現出內心的波動。
“總之。”伊達航做出了最後的總結,“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教官那邊的意思是,在確認了之後就會著手進行深入的調查。”
高大的青年蒲扇一樣的手在鬆田陣平的肩膀上拍了拍,“為了安全起見,這段時間鬆田就不要單獨行動了哦,去哪裡無論是喊上我們中的誰都是可以的哦!”
鬆田陣平被這一拍瞬間回神,眼皮也無語的耷拉下來,“你在說什麼啊班長。”青年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我打架還沒輸過呢。”
他說著眼睛裡又像是有了光,還舉起拳頭揮了揮,“那個家夥,如果下次讓我遇到,我絕對會狠狠地打他一拳!”
日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