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高深莫測 神秘傳說(2 / 2)

諸伏景光的目光也很柔和,“剛剛有一種,zero你忽然長大了的感覺。”

降穀零:“……”

降穀零大驚失色,“hiro你在想什麼啊hiro!”

萩原研二倒是很讚同諸伏景光的說法,不過他在意的是另外的事情,“那下一次,也給我們一個機會來幫幫降穀你吧?”

“幫我?”降穀零更疑惑了,“我暫時不需要幫忙。”

“是是是!”鬆田陣平將剛剛剝好的雞蛋放到了降穀零的餐盤裡,他就坐在金發青年的對麵,一伸手就夠到了,“降穀大老師自己可以教育那些不長眼的人。”

“這是什麼?”萩原研二似乎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特意跑去拿的雞蛋不見了,他看了看被放在降穀零餐盤裡的雞蛋,又看了看鬆田陣平,“小陣平你之前拿了雞蛋嗎?”

“拿了。”鬆田陣平麵不改色,“給降穀的獎勵~”

日向現心裡想的就是果然如此,男人無論到了什麼年紀,都是想著小夥伴當爹的。

“不過這次的事情之後,降穀可能會接到很多挑戰吧。”伊達航對這樣的發展還算是滿意,他剛剛已經準備過去教訓一下那個同學了。

總是有人在身邊陰陽怪氣的,他也快忍不下去了,特彆還是一邊叼著牙簽一邊說那樣的話語,實在是讓他的不滿一下子到達了頂峰。

決定不過去,也是因為日向現的那句嘟囔,他自覺對同期還是挺了解的,在剛剛關心過的同期說出那句話之後,以降穀零的性格是必然會自己出手解決的。

降穀零瞪著眼睛看著餐盤裡的雞蛋,像是在看一個炸//彈,但是既然送到了他的麵前,他肯定不會再送回去,於是他就將那顆雞蛋拿了起來。

“警校內禁止私鬥。”

這句話從之前跟鬆田陣平半夜在櫻花樹下約架的人的嘴巴裡說出來,感覺就有點好笑,不過既然是在食堂裡說出的那樣的話語,那麼以後有人真的看不慣降穀零,想找他麻煩的,也就隻能以正麵的對練的方式進行了,大概率還得是在教官的眼皮子底下。

也算是不錯,畢竟如果在金發青年說出了這話的話語之後,還有人在背後嚼舌頭,那無論誰都會覺得這人是覺得贏不過降穀零,是失敗者的嫉妒罷了。

其實往常也不是說所有嚼舌根的人都是嫉妒他,但是在這之後肯定就是了。

“這不是很好嗎?”諸伏景光輕輕舒了一口氣,覺得進入警校之後,很多事情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如果是會在明麵上比拚的話,最起碼我們的同期還是比較正派的。”

降穀零的手微微一頓。

“而且也算是免費的陪練~”萩原研二再次壓低了聲音,他知道有些話不能大聲說,“我們之後要做警察,麵對的人形形色色的都有,經常跟我們對練其實也會因為太熟悉了所以知曉對方的下一步動作之類的,但是不同的人的話,不確定增加了,不就是很好的實戰經驗嗎?”

論資源的利用跟調配,還得是你啊,萩原研二。

日向現感覺這人不去當警察,就特彆適合做生意,一定會賺大錢的啊萩原同學!

“那日向呢?”

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但是忽然也被點到的日向現愣了愣,隨後有些不怎麼確定,“我的話,不太擅長進攻。”

“誰讓你也跟降穀一樣了?”鬆田陣平無語,“是讓你硬氣一點!”

卷發的青年這麼說著,還捏了一把拳頭,“如果下次遇到了這種事情,你要麼就用拳頭狠狠揍他,要麼就告訴我,我用拳頭狠狠揍他。”

很難形容日向現此刻的心情,從小到大,從本世界到另外的世界,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種話,他成長的速度很快,從脆弱地快要死掉的草苗到有自保能力也就是一個任務的程度。

之後相當長一段時間,充當保護者姿態的人就是他自己,之後有比較合得來的朋友,他也是不需要被照顧的那個。

結果現在算什麼?

靠著欺騙跟隱瞞,假裝成‘弱者’,然後得到了關愛嗎?

“回神啦~”萩原研二搭上他的肩膀,“趕緊吃完,我們等下還有課哦~”

日向現垂下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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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現跟鬆田陣平果然還是再次被教官找去談話了,隻是這次伊達航也跟了上去,鬼塚八藏沒有阻攔,這人雖然還是學生,但是個頭有一米九三,長相也是剛毅的類型,關鍵時候就特彆能夠鎮住場子。

走過的流程還是跟之前一樣,連問題都差不多。

日向現心裡藏著事情,沒有多少想法跟教官們拉扯,所以回答地也跟之前差不多,他記憶裡還不錯,隻是一些語句有了些微的變化,但是大概意思沒有變。

伊達航的眼神有些冷,不過沒有出言打斷,他覺得教官們的問題不應該這麼犀利,而且看鬆田陣平的反應,對日向現的的回答並不驚訝,顯然是知道的。

那麼上一次在鬆田陣平宿舍裡,鬆田陣平的幾次打斷問詢的理由就能確定下來了。

不過,即使是不忿,他也不能打斷,因為就算是他現在出了氣,對日向現的未來也是沒有好處的,相信鬆田陣平也是考慮到這一點,一直以來表現地都比較自我的青年才同樣沒有出言打斷。

想到不久之前才在食堂裡發生的事情跟對話,伊達航再次摸了下鼻子。

“那麼。”問題問到最後,負責詢問的教官不禁揉了揉眉心,這次的詢問也沒有太多進展,特彆是在鬆田陣平那裡,他隻得想從看上去更加乖的日向現這裡另外找找看線索,“高田君說,他昨晚跟你有過一點摩擦?”

那名受傷的男學生被嚇得不輕,不過說話還是有邏輯的,也是因為他的說辭裡有戴著口罩的人,穿著鬥篷這樣的因素,所以才更加被關注。

不然以他說著忽然就插入了什麼奇怪的‘眼睛會發光’‘在黑夜裡有著幽幽的光’‘喊的很大聲,但是隔壁宿舍的同學並沒有來幫忙’‘那眼睛還能變色’種種言論,他們現在就不是在這裡想從學生嘴巴裡得到其他線索,而是直接勸退高田鳴了。

當然,尿檢還是做了的,顯示正常。

關於那個可能潛藏在警校裡頭的神秘人的存在,除了教官之外,知道的學生也就局限在鬼塚班上的那幾個,之後也沒有聽到有相關的消息在學生之間流傳。

而高田更是跟鬼塚班的那幾個學生沒有交集,唯一有的就是高田主動交代的昨天晚上說過話的,時間點太巧了。

“報告教官。”日向現依舊乖巧,“是的,昨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準備去洗漱,在走廊裡遇到了高田同學。”

“嗯。”問詢的教官點了點頭,“你們發生了什麼矛盾?”

日向現遲疑了一下,隨後就感受到了側邊的灼熱的視線,於是他繼續說,“高田同學警告我,不要太過得意,要清楚自己的位置。”

問詢的教官忽的一噎,他轉頭看向了全程都板著臉的鬼塚八藏,又看了一眼同樣作為當事學生的教官而旁聽的山田合一。

高田鳴隻是說跟日向現說發生了一點口角,可一點沒說是什麼霸淩之類的事情啊。

鬆田陣平嘴角一撇。

鬼塚八藏冷靜開口,“說了什麼。”

“這跟這件事沒有多大關係吧。”山田合一甚至臉上有了一點笑,他對著日向現點了點頭,“那日向同學有沒有什麼懷疑的人呢?不局限於仇人之類,也有可能是關係比較好的人。”

日向現眨了眨眼睛,忽的歪了歪頭,“對我好的人是有的。”

“是這樣。”

“嗯。”娃娃臉青年的綠色眼睛裡寫著無辜,他好像是真的在提出一個可疑的人選,“我現在被大伯收養,大伯也沒有其他孩子,如果要說對我好的人的話,大伯應該算的。”

“……”

娃娃臉青年似乎沒有察覺到現在有些令人無語的氣氛,繼續說著,“我大伯對我的安全也是比較在意的,如果您的意思是說什麼人想要保護我的話,的確是有可能的。”他說的很篤定。

鬼塚八藏忽的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彆人不知道眼前的青年的背景,他作為直接教官,可是被特意叮囑過的。

“不過我大伯為人有些老派,不怎麼用電話,如果教官想要問多一點細節的話,可以直接跟我大伯的秘書聯係,或者從我這邊打電話過去問詢也可以。”

日向現還是很認真的,“不過如果要麵對麵談的話,可能需要提前預約。”

被這一連串的話搞得有些頭大的山田合一教官擰起眉,“作為警校生的你不知道配合調查嗎?”他已經收起了笑。

鬼塚八藏知道這樣下去肯定不行,雖然是因為是不同班級的教官,都是要護著自己的學生的,但是如果要牽扯到外部的人員,那就不隻是一個人的事情了。

“日向先生那邊的事情,我們會另外接洽的。”鬼塚八藏抬起手,阻止了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給同事做著提醒,“當然,以日向先生之前對警校的新一批器材的資助的做法,相信日向先生絕對不會做出對普通學生出手這樣的事情的。”

人家要是想給自己的侄子出氣,那就是直接運作把這個警校生給踢出去,或者是在人家未來的升遷路上做手腳了,直接讓人去打人什麼的,不太符合那種高深莫測的畫風。

山田合一跟負責問詢的教官都是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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