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懲罰內容 都給我去洗澡堂!(2 / 2)

鬼塚八藏心很累,臉上的表情就越發凶惡,隻得繼續問其他的問題,“那你們昨天去那間教室做什麼?”

關於這一點就不需要隱瞞了,萩原研二當即舉手,“因為我們有聽說有同學在那邊好像看到了奇怪的東西,所以就想著……”

“就想著過去湊熱鬨?!”鬼塚八藏眉毛倒豎起,“你們都是在讀警校,也沒有自己的判斷力嗎?!”

鬆田陣平不甘示弱,嘴巴一撇,“那不是我們就想著眼見為實麼!靠證據說話有什麼錯!”

“你還頂嘴!”鬼塚八藏更加生氣了一些,“那你說,你們去那裡發現了什麼?”

之前有學生說鬨鬼的事情,他們作為教官,即使在放假期間,也是知道的,隻是沒有來得及處理,況且那件事情說起來本身就不是很可信。

是比之警校裡出現了一個頭六臂,眼睛還會發出七彩炫光的神秘妖怪更加不可信的事情。

而且因為這次的流言裡沒有出現什麼七彩的蒙麵的,這樣的關鍵詞,所以教官們也沒有多在意,能在意到什麼地方去呢?

在日本,大多數學校裡都會有十大靈異傳說,比如什麼半夜教室裡傳出的神秘鋼琴聲,消失的十五台階,或者是某個之前在學校裡死亡的學生的鬼魂作祟,甚至廁所裡的花子都是校手一個的存在。

每年靠近的夏天的時候,學生之間流傳起的靈異傳說就會越多,但是這種情況在靠近冬天的時候又會好轉。

這種現象就算是警校也是存在著的。

鬆田陣平可不怵他們的這位教官,青年眯起眼睛,“隻過去調查了一晚,當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咯~”

鬼塚八藏伸手點了點他,“下次不要做這樣的事情。”他到底還是頓了頓,“這次的事情學校不會追究,不過你們幾個還是要寫一篇檢討書給我。”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他從進來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呢。

日向現不想寫檢討書,之前的報告他都不想寫,想了想,撿著真話說,試圖挽回一點,“可是我們的確沒有點火,我們幾個裡麵也沒有抽煙的。”他說著說著就理直氣壯了起來,“我就撞了一次牆而已,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個牆真的不太結實啊!”

他那個時候踹那玩意的力道雖然大,但是沒給一下子踹死,明明就是收了力道的,那輕飄飄的東西撞牆還能給撞出那麼大一片麵積的裂紋,怎麼想其實都是學校的牆壁質量不是很好的原因占大頭。

鬼塚八藏揉著眉心,他能對其他人發火,但是對背後有資本的學生,還是要收著一點的,在這個學生也沒有做什麼特彆大的錯事的前提之下。

已經教了十幾界警校生的鬼塚八藏深吸了一口氣,到底沒有忍住,再次拍了桌子,“你們六個,下午的課結束之後,在澡堂開放之前,給我把澡堂打掃乾淨!”

日向現:“……”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站在他身側的降穀零卻已經開始拉他的手臂了,於是日向現隻得將話咽回了肚子裡。

懲罰的內容已經布置下來了,鬼塚八藏訓了一頓學生,現在腦袋也有些疼,就教了他們這麼點時間,他們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搞出點事情來,他現在看到這些未來新星,就覺得警界的未來注定雞飛狗跳。

心裡太累了一點,車軲轆的話來回說著也沒什麼意思,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後,乾脆先讓幾個人離開了。

自己班上的學生自己還是了解的,這幾個家夥在大事上還是靠得住的,既然那不是他們做的,那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況且昨天晚上的簡訊發出來,基本就是日向現攬下了這件事的信號,就警校現在的情況,隻要這位大少爺不把消防車給招過來,都是可以內部解決的。

這並不是說警校內部沒有規章製度,相反,警校作為日本警界人才的培訓搖籃,警校內部的製度有的事情執行起來比對現役警官還要嚴格一點。

但是這一切在有資本夾雜其中的時候又是另外的說法了,這就是現實存在的,就算是日本上層的政界,也是資本開道的。

現在就是不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了,那團燒焦的痕跡到底是誰留下的,難道還是之前那段時間的神秘人嗎?

這廂鬼塚八藏在為了警校的安全深思,那廂一行六人被趕出了辦公室之後,也就結伴一起朝著教室走。

打掃澡堂子,這樣的活兒平時其實是交給校工來做的,那澡堂的麵積可不算小,而且雖然每天都會有水進入排出,但是誰能指望兩百號成年男人訓練了一天之後身上能夠有多乾淨,洗完澡之後還能主動留下來把澡堂打掃乾淨呢!

鬆田陣平一想到下午的對練之後,還要去洗澡堂,就覺得很憋氣,現在的天氣這麼熱了,誰會希望剛剛訓練完就去清掃澡堂啊,那又會流很多汗,黏在身上特彆不舒服。

卷發青年想在言語上尋求一點共鳴,但是他才轉過頭,就就看到了自家幼馴染一臉笑意盎然的樣子,那雙平時就勾地小女生們找不著的桃花眼都笑的彎了起來。

鬆田陣平:“萩你沒有發燒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朝著萩原研二的額頭伸過去。

萩原研二注意到鬆田陣平的動作,卻沒有讓開,反而是微微彎下腰,腳下的步伐還配合著鬆田陣平的步子方便對方的動作,青年任由對方摸上的他額頭,並且發出了一聲代表著疑問的音節,“唔?”

“這也沒發燒啊!”鬆田陣平不解,“你這個家夥,洗澡堂就這麼開心?以前怎麼沒見你有這個愛好?”

萩原研二愣了愣,旋即就笑的更加燦爛了,他重新直起脊背,“我沒有這個愛好啦,隻是因為終於跟小陣平你們一起被喊去辦公室談話了,所以覺得開心而已啦~”

走在一步之遙的前方的日向現動了動耳朵:這不是更奇怪了嗎?

鬆田陣平的聲音同時響起:“更奇怪了。”

“那不是因為之前都是小陣平,或者是日向,還有諸伏啊班長他們被喊過去麼,我跟降穀一直都是被丟下的。”萩原研二卻覺得自己理由充足。

降穀零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可以,他其實不怎麼想被喊去談話。

“被喊去談話又不是什麼好事。”鬆田陣平不滿,“每次都是那麼幾件事情,能給我們的信息又很少,到現在拖了好幾件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呢。”

萩原研二沒有反駁,隻是擺手,“教官們平時都要忙著教課,特彆是我們的鬼塚教官,這個月去警署就進了好多次,每次都是為了幫我們,小陣平其實也很尊敬教官的吧~”

鬆田陣平一噎,卻沒有反駁什麼,雖然嘴上會喊他自己給教官取得外號,但是他其實心裡對這位教官的確是比較尊敬的,畢竟對方的確不僅僅在教課上認真,而且也確確實實的幫了他們很多忙,儘到了一位教官的責任。

日向現一邊走一邊聽著幾個人說話,想到這次的事情不禁有些走神。

諸伏景光注意到這一點,腳步微微一轉就到了日向現的身側,然後用肩膀輕輕碰了碰青年的肩膀,等到對方看過來的時候,才微微疑惑,“在想什麼?”

他的語氣很自然,就好像是關係好的朋友們之間常做的那樣。

日向現恍惚了一下,想起了昨天說起的關於友誼的事情,想來,他們現在已經是正式的朋友了,不過很快又回了神,也不是不可以說的事情,所以乾脆的攤了攤手,“我在想,之後再向警校裡捐一批警報器之類的東西?”

“嗯?”降穀零眨了眨眼睛,“警報器?”

鬆田陣平立刻丟開自家幼馴染加入了前麵的話題,“是煙霧警報器之類的嗎?”

“因為不是懷疑是燒了東西之類的麼?”日向現實話實說,“雖然我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感覺有那個東西的話會好很多。”

青年回憶著短短的警校生涯,一路幾乎都伴隨著隱約的火光,“總覺得很多地方都很需要這個。”

“不過如果是要捐這個的話,應該是一筆不小的資金?”萩原研二想了想,他是有些擔心日向現的處境的。

千說萬說,自己的這位同期雖然有背景,可能平時的生活費是不少,但是如果是涉及到大筆資金的話,可能也會有些麻煩,畢竟雖然說煙霧報警器這種東西市場價其實並不高,但是警校內的教室多啊,如果這人還要連帶上宿舍的話,那就更多了。

積少成多的道理總是不會有錯的,而且根據日向現之前說過的話,好像最近還在找代理人之類的角色,也處在家裡產業交接的時期,這種時候要拿出一筆錢來,總是有些麻煩。

鬆田陣平也撇了撇嘴,“萩說的沒錯,況且你伯父今年不是已經捐了一大筆錢了麼,繼續再捐什麼的話……”他頓了頓,到底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

“校內規定是不允許學生點明火的。”降穀零皺起眉,“就算是抽煙,大家也是去屋頂或者在屋外抽的。”

伊達航從剛剛鬼塚教官的隻言片語裡大概拚湊出了一點事情的大概,這會兒也不去說讚同還是不讚同,畢竟捐錢捐東西都屬於個人行為,他們也無權乾涉。

日向現聽著大家的話語,心裡有些暖暖的,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說到底隻是剛剛想到了,就算是要真的實施,也得是等到他把第一位管理人員騙到手,到時候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都可以交給對方當做練手。

等到他們回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的同學們都有好奇的看過來的,小團體裡的人除了鬆田陣平,降穀零跟日向現個人之外,另外個人跟其他同期的關係都還算可以。

當下就有同期過來打聽,不過伊達航他們也有分寸,萩原研二將之前在便利店那邊遭遇了搶劫案的事情說了出來,率先將事情定為是去協助處理那時候的事情的後續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月,但是糊弄一下同期們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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