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著涼了嗎 給你兩個選擇!(1 / 2)

在甲板上吹著風看著風景的小情侶也先後走進了船艙。

伊達航將手裡的杯子交給了娜塔莉, 自己則走到了放行李的架子那邊,從自己的行李包裡拿出了一件外套,等到娜塔莉放好杯子的時候, 就給自家女朋友披上了。

娜塔莉有些不好意思, 她生性開朗,但是當著自己男友的其他友人的麵被男友這樣細心對待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伊達航卻笑了笑,也對著其他人說出了算是解釋的話, “外麵稍微有一點涼了。”

單身狗們都不想去看小情侶膩歪, 也就是當著人家女友的麵實在不好說什麼。

伊達航拉著娜塔莉坐下,“剛剛聽到你們在說什麼知道不知道的,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萩原研二也拿了一片餅乾,“就是人魚島上的事情。”

“人魚島?”伊達航不解。

倒是娜塔莉點頭,“是人魚島啊,也就是我們要去的美國島,因為之前認識的學妹有跟我說起過這裡,而且除了海灘之外也有山林,當地也有很多人過去旅遊。”

這裡本來就是她提議要過來的地方, 對這個島上的事情肯定是了解一點的。

日向現撐住了下巴,也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著某些牽引, 島袋君惠跟其他的一些人,他是交給了羽賀響輔來提供offer的,他可沒有出去玩還要搞事業的想法。

也就是娜塔莉提出來的想要到美國島的想法,正好跟招攬計劃撞上了, 索性就問了一下羽賀響輔, 要不要一起過來。

然後對方覺得是個十分順路的事情,boss跟朋友一起玩,和他單獨去工作, 其實沒有什麼衝突,而且還能鍛煉一下出行管理的能力,他也索性應了下來。

鬆田陣平用手肘碰了碰萩原研二,青年正在往嘴裡塞餅乾呢,加上對幼馴染沒什麼防備,手裡咬了一半的餅乾就這麼掉到了地上。

萩原研二輕輕歎了一口氣,彎下腰把餅乾碎撿了起來,放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這才轉過頭來,“小陣平?”

鬆田陣平乾咳了一聲,“隻是想說萩你可以去林子裡野營。”

“然後你們在海灘上圍著篝火跳舞是嗎?”萩原研二嘴角抽了抽,青年頓了頓,但是還是將剛剛說起的事情大概整合了一下對小情侶說明了一下情況。

伊達航倒是沒有說什麼,娜塔莉的臉色就稍微有些奇怪了起來。

“這個,我好像有聽學妹說過。”淺金色短發的女性伸手撓了一下臉頰,“但是並沒說地這麼詳細……”她似乎是在斟酌著措辭。

她在接到伊達航的電話問詢的時候,是有一陣緊張的,也知道這種事情自家男友過來問她的意見,其實就是男友的同期們對她釋放的友善的信號,她平時跟伊達航通話或者約會的時候,也總會聽到男友說起他的同期們。

娜塔莉也想跟大家稍微搞好一點關係,所以在知道了可以出行的時間之後,仔細思考了一下才定下了這個地方。

六月底也算是夏天了,太陽又沒有七月份那麼曬,來海邊算是應景,而且之前跟她說起家鄉的學妹說這裡的旅遊業發展還可以,店麵之類的都不少,還能吃到當地特色的魚類,如果覺得尷尬,還可以分開行動大家都不會不自在,加上這裡還有一點神秘的傳說,她才提了這個地方的。

就是沒想到,這個島好像有點不簡單。

“這種事情,如果當地人想要隱瞞的話,根本就不會跟外地人說的吧。”諸伏景光調整了一下心情,“我這麼大還沒有去過這樣的小島上玩,無論有沒有什麼人魚傳說,都是不錯的體驗呢。”

降穀零也點頭,“我跟hiro一樣,是第一次出海。”甚至因為家庭原因,他都沒出過東京。

“我跟小陣平也是哦~”萩原研二積極響應。

娜塔莉想了想,“我倒是坐過船,隻是遊艇還是第一次。”

伊達航抓了抓頭發,“這還得感謝日向你家的船哦!”

日向現眨了眨眼睛,謙虛地擺了擺手,“謝謝羽賀吧,他找的。”

埋頭工作忽然被cue的羽賀響輔有些茫然的抬起頭,“額,不客氣?”

船上的氣氛一時之間很是輕鬆,遊艇的速度不算慢,但是等到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太陽也快要不見了。

天色暗下來,隻有碼頭那邊有些許的燈光,遊艇駕駛員接這個單子的時候就被告知他自己也可以在美國島上玩兩天,期間工資按照每日的來發,住宿跟吃食全包。

所以在跟碼頭上的工作人員交涉了,確定了提前預約過位置,就正式的將遊艇給停靠好了,在船上一行人都下船之後,又留了一會兒把船上的一切打理好,這才同樣拎著行李下了船。

包船的那位小哥提前跟他說過旅店的地方,倒也不必要跟著一起走。

一行人離開碼頭,羽賀響輔在最前麵帶路,小情侶跟在後麵一步遠的地方,其他人就稍微落後了一點。

日向現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了看,隻是拿著行李下船走了幾步的距離,天色就跟電影轉場一樣,完全黑了下來,靠近海邊的地方也沒有多少燈,所以視野之中看過去,入目都是黑漆漆,連不久之前在船上看著的似乎被染紅了的海水,都變得深不可測了起來。

降穀零察覺到身邊人停下了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見到日向現在回頭看海,雖然心裡有疑惑,卻也沒有出言打斷他,隻是等到這人似乎看夠了回頭再次邁開腿,這才也一起再次走了起來。

日向現側過頭去看他,能見度很低的情況下,金發青年的神情有些模糊。

降穀零也側頭,“怎麼了?”

日向現搖了搖頭,“沒什麼。”青年想了想,“好像有點走神。”

降穀零沒忍住輕笑了一聲,“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在走神嗎?”

日向現再次搖頭。

降穀零又問,“那你剛剛回頭,是在看什麼?”

這個問題日向現可以回答,青年比劃了一下,“看海。”他跟人解釋,“剛剛覺得海好像有點危險。”

“海一直都挺危險的。”同樣落後了一步的諸伏景光介入話題,“沒有了白天的那種亮度的話,晚上的海對人來說的確更加危險。”

他們三個落在隊伍後麵才說了這麼幾句話,前麵就有鬆田陣平的提高了的聲音傳過來。

“你們在後麵磨蹭什麼啊?!”

於是彼此都又心照不宣的將這個話題給結束了,像是這樣偶爾興起的類似於閒聊一樣的對話,他們有的時候說起來就會彼此聊兩句,但是一下子結束掉也不會有人繼續深究。

比如話題來說,幾個人更在意的其實就是彼此之間交流時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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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同樣是個很好的天氣,日向現醒過來的時候,羽賀響輔還在睡。

棕發青年最近真的是太累了,許多工作一股腦地被塞進他手裡,他又不是混日子的人,想要努力的抓住處理這些事情的節奏,也想要儘快找準並且熟悉自己現在的位置,亦或者也是想著暫時地逃避一下,所以對待這些事情格外認真。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日向現表示有燈睡不著,跟他一個房間的羽賀響輔估計能繼續加班到深夜。

黑發青年轉頭看了看隔壁床上睡著的青年人,他睡著的姿態並不板正,睡得也不是很安穩的感覺。

日向現想了想,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然後就光著腳拎起自己的行李袋,繼續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這人看上去應該是需要更多的睡眠的,洗漱鬨出來的動靜就算再小,難免也會驚動對方。

於是就住在他們對麵的房間的萩原研二跟鬆田陣平就在淩晨五點鐘的時候,迎來了一位特彆的客人。

說是特彆是因為這個人沒有接受什麼邀請,並且身上還穿著睡衣,腳上連拖鞋都沒有。

迷迷糊糊被某種窸窸窣窣的撓門的動靜驚醒的鬆田陣平在床上瞪大了他的黑色眼睛,然後就頂著那頭睡得亂七八糟的頭發去開了門。

青年人那一身可以吞噬惡鬼的氣息在暴怒的邊緣起起伏伏,直到他拉開門,看到了抱著行李袋,就穿著一身睡衣的同期站在他們的房門口,還在他看過去的時候,朝他露出了個燦爛的笑。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沒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

好怪,不確定,再看一眼。

日向現見到門已經被拉開了,也沒含糊,跟一條魚一樣呲溜一下就擦著打開的門的邊上溜了進去。

鬆田陣平再次抓了抓頭發,倒也沒說什麼,隻是將房門給關上了,然後轉過頭來打了個哈欠。

“你過來做什麼?”

“誰?”整個人都還埋在床上的萩原研二努力地把自己的腦袋從枕頭上抬起一點,然後又跟失去了支撐一樣瞬間落下,“什麼……”

鬆田陣平還沒得到日向現的回答,聽到幼馴染還夾雜著鼻音的話語,又打了個哈欠,“日向那家夥過來了。”

日向現撇嘴,他把自己的行李包放下,“羽賀最近很累的樣子,我過來你們這裡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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